光数学就拉开一百多分的差距,就问问还有谁?
唉?
老娘我怎么这么快接受了黑风双煞的称号?
“小曼?”
“嗯?”
“我想问问你...”徐茫笑嘻嘻地问道:“你觉得这次语文难不难啊?是不是比数学还要难?”
“没有啊!”
“语文倒是和平常差不多,只是稍微增加一点难度。”杨小曼说道:“一百三十以上没有压力。”
徐茫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满分的难度是不是很大?”
杨小曼白了一眼,无奈地说道:“高考语文你都想要满分,你的心得多大?”
“不能吗?”
“废话!”
“哦...”徐茫终于解开心中的疑惑,怪不得大家只讨论数学,没有理会语文,从自己得到的讯息来看,语文兑换值是无法估计,数学兑换值才六位数,难度语文大于数学。
现在看来,是自己搞错了。
“历史上有没有人拿到语文满分?”徐茫问道。
“有!”
“姓张名镇风,史上最强大的考神。”杨小曼说道:“但是存在很多疑点,而且至今下落不明。”
“哦...”
“疑罪从无,那就是假的。”徐茫点点头,心里平衡了很多。
之后,
两人来到了宁市著名的商业街,选了一家算是不错的餐厅,用餐之余,杨小曼问道:“明天考文综和英语,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放心吧!”
徐茫打了一个哈切,默默地说道:“话说填志愿什么时候?”
“浙省是本月的二十六和二十七,第一批的。”杨小曼说道:“对我们来说无所谓,全国各地都能去,只是...我想离家近一点,不想去太远的地方。”
“那就魔都的复旦和同济,我听一位‘时间守卫’的网友说,同济建筑系在世界上非常有名。”徐茫笑道:“我们去造桥怎么样?”
“滚!”
“我爸让我读国经贸易。”杨小曼说道:“你呢?”
“我?”
“不知道啊。”徐茫一脸迷茫,摇了摇头说道:“到时候就抓阄,抓到什么是什么。”
“喂!”
“能不能正经一点?”杨小曼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说道:“这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事情,能不能好好的?”
徐茫面露无辜,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真不知道...有没有哲学系?要不我当一个哲学家?”
“...”
“你懂个屁哲学!”杨小曼白了一眼:“你说说看,哲学是什么?”
“摔跤?”
“...”
“欠揍是不是?”杨小曼怒火冲天:“哲学是采用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分析当代世界实际问题的学科,就你这样的混世魔王,怕不是要把世界给弄崩溃!”
“哦...”徐茫有点尴尬,看来自己弄错了...可是网上都说哲学是摔跤呀。
“那我读物理吧。”徐茫说道:“理论物理,我想要完成连爱因斯坦都没有完成的事情,那就是弄出一个万能公式,宇宙所有的事物都离不开这个公式。”
“你能行吗?”杨小曼问道:“这可能涉及到量子力学。”
“请你把‘吗’字拿掉,就剩下能行了。”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我真的牛逼,我打算全面发展。”
“随你吧。”
杨小曼并不看好徐茫在物理中,特别在理论物理中能够突破,虽然这个世界的科技正在爆炸式增长,然而...增长的背后都是依赖着前人百年前的基础理论和技术积累。
从牛顿和伽利略的古典物理,到爱因斯坦和普朗克的现代物理,前后相差两百多年,现代物理到至今只有一百多年,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目前尚未完全将理论转化为技术。
现在的科技只是建立在百年前的理论上...
就当徐茫和杨小曼吃完饭,徐茫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看了一眼来电者,差点没有气炸,是考哭了浙省全部考生的江大理工学院数学系主任——滕老师。
“喂?”
“徐茫,考得怎么样?”
“...”
“滕老师,你这很过分呀,你这是打算让浙省的所有学子跳河吗?”徐茫此刻站在学生的立场上,愤怒地呵斥着:“我决定去魔都复旦,以后我们在全国大赛见吧,我一个人把你们江大的所有人干翻!”
滕老师那是一脸懵逼,无奈的问道:“就问问你和杨小曼考得如何?”
“浙省高考第一第二,您觉得如何?”徐茫没好气地说道。
“那不就得了。”滕老师笑道:“你们两人打算去魔都?”
“主要小曼不想离家太远。”徐茫说道:“我去哪里都行,反正不去你那。”
滕老师那个气呀,江大理工学院数学系怎么了?凭什么不就能来?
太特么的很气人!
“你小子...”
“算了算了,复旦也不错,你和杨小曼在那里也可以得到发展。”滕老师毕竟是高级知识人才,心胸还是宽广的,笑呵呵地说道:“当然...我们系大门永远为你们两人敞开,还有...别忘记明年的省级奥数大赛,你来出题目。”
挂断电话,
徐茫冲杨小曼说道:“是老滕,贼心不改。”
“唉...”
“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杨小曼无奈地说道:“滕老师几次三番邀请我们,刘备请诸葛亮也就三次,而他请了我们五六次,我们真的有点过分了。”
“那又能怎么样?”徐茫不以为然地说道:“诸葛亮还七擒孟获呢,这么说他还少一次!”
话落,
徐茫的手机响了。
“...”
“...”
拿起手机一看,徐茫长舒一口气,笑道:“别慌,是我妈。”
杨小曼也长舒一口气,差点人生就完了。
...
六月七日晚上,
各大微博上出现了大量浙省最难考卷的消息,许多人纷纷转载,大量吃瓜群众强势围观,场面热闹不堪。
可惜...
热闹到最后就是各种的口水仗。
有人说这不是最难的,零三年才是最难的。
也有人说零三年的不是最难,八四年的才是史上最难。
双方借用键盘为武器,各自当着对方的父亲...关系错综复杂,令人无法理清。
徐茫对此不在乎,他正在思考明天怎么活命,中午没有关系,因为处在警备的状态中,不会有人围着大门,但这下午考完试...如何从愤怒的家长人群中突出重围?
徐茫叹了口气,以前还一度怀疑为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的不能留!
因为容易挨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