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宇文慕灵的小手在他眼前晃荡了几下,一脸不解地道。
宇文君彦回过神来,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宇文慕灵,道:“君哥哥在想,才这么久没见,你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
相较于上次相见时的模样,宇文慕灵褪去了孩童的稚气和活泼,多了几分女子特有的清丽和俏皮。那一身鹅黄的衣裙,更衬得她肤如凝脂、凹凸有致。
被宇文君彦的这么一说,宇文慕灵羞涩一笑,竟然难得地脸红了起来。
“怎么,真被君哥哥说中了,我们家的小公主也有心上人了?”宇文君彦惊讶地打趣道。
宇文慕灵的脸更红了,低着头呢喃道:“哎呀,君哥哥,你待会就知道了。我先出去,看看父皇来了没有!”
说着,宇文慕灵便飞快地跑开了,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宇文君彦宠溺地笑笑,收回目光,却见最靠近龙椅的位置,投来一记冰冷的目光。
宇文君彦循着视线望去,却见一银袍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银色锦袍,在烛光的映衬之下,反衬着银丝绣成的竹叶,不是宇文通奕又是谁。
两年的时间,他依旧是一身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只是白净的脸上多出一些青色的胡茬。
仲侯国两年动乱不安,仲候皇的身体又每况愈下,只怕他与宇文寒肃身为亲王,日子也定然不太好过。
宇文君彦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遥遥地朝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先干为敬。
宇文通奕却是意料之外地没有赏脸喝了这杯酒,甚至,连酒杯都不曾端起来。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尖细的通传声,仲候皇缓缓走了进来。这两年来的不顺,让这位刚到四十的皇帝,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脚步也变地缓慢而沉重起来,再不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走路带风的仲候皇。
说起来,他比宇文君彦,也不过大了十几岁罢了。
例行的参拜之后,仲候皇的目光便被宇文君彦吸引过去。他远远地望着他,眸光里满是复杂情绪,有质问、有不可奈何、有担忧、也有力不从心的威胁和警示,似乎看出来来着不善。
宇文君彦并不放在心上,自顾自地喝酒,却发现,方才说出去找父皇的宇文慕灵,并没有跟着仲候皇一起进来。
“北宸王,你毕竟是个封王,又是我皇族中人,为何坐在那么偏的位置?来,坐这里来。”仲候皇开口,远远地朝宇文君彦道。
说着,让人在龙椅旁、两位亲王上手的地方加了一个座位,不忘教训司管礼仪的大臣,道:“你怎么安排的?”
司礼大臣一头雾水,这么多年,皇上何曾在意过北宸王的坐序,而且就算安排,也是在大臣的下手。
但是圣意难测,还是小心为上。想着,立即起身亲自安排人准备了桌椅来。
宇文君彦也是受宠若惊,却也不推辞,不懂声色地坐到了仲候皇加的那个位置上去,心里想的,却是宇文慕灵究竟去哪里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