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躲在暗中的燕骅并非会因着这个木华的出现而带着半家出现呢?”于深突然问道。
燕玦把桌面上的奏折拿起,直接盖在酒水上,笑了笑,说道:“你觉得燕骅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吗?”
“木华是黎洬身边最亲近人之一,比起边凌,这木华更得黎洬的心,我能知道的事情,燕骅知道,半家也知道。”
燕玦收回目光,齐越正是从大门处走进来,看到于深的神色,便知道燕玦并没有因为木华的到来而发怒。
“主子,木华已经往怀城而去。”齐越说道。
燕玦微微点头,继续与于深说道:“燕骅想要从黎洬手中借兵,以往都是信笺上来往,这次黎洬的人前来了,当然是要抓住这么好的机会,与黎洬好好商谈一下,如何借兵,黎洬有什么条件,燕骅也会借此答应了。”
于深和齐越听着燕玦这般说,就知道燕玦是要真的对燕骅动手了。
于深收回目光开始沉思起来,如果如燕玦说的那般的话。
那么,是要趁着这次的机会一次性把燕骅以及那个半家给解决掉。
不能让燕骅和半家有一丝的喘-息机会。
而黎洬的人,也是不会客气,也算是个黎洬一个警告。
这大燕的事情容不得南疆来插手。
果然,燕玦就是燕玦,下起狠手来,没人能比得上。
“百里棠回怀城了吗?”燕玦突然问道。
齐越闻言,说道:“还没有来信,但是小公子说,二公子应该就是这两日赶到怀城。”
燕玦挑眉:“回到怀城后,让他来见我。”
“是,主子。”齐越恭敬道。
于深见状,起身,拱手告辞:“燕王爷,在下也先回去了。”
燕玦摆了摆手,示意齐越送客。
于深微微颔首后,便走出营帐之中。
齐越在转身时,看到燕玦的脸色有些不对,又想到于深这个人不简单,也没有及时的问燕玦身体的问题。
想着把于深送走后,在返回询问燕玦身体的问题。
怎知,在齐越返回来的时候,燕玦又一次的趴在了案几上,昏迷不醒。
齐越无可奈何,只能亲自动手给燕玦扎针。
这个时候若是让刚来雁北关的木华知晓主子身体有问题,那还得了?
如果让雁北关大军知晓主子身体出了问题,那不就是动摇了军心?
怕是动摇了军心,这种事情在进入燕骅的耳中,燕骅怕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下了雁北关以及整个通州。
齐越也想着,这件事情必须要告知燕无忧。
上次如果不是燕玦下命令,他已经告知燕无忧了。
这次,他必须违抗主子的命令。
在替燕玦扎完针后,便走出营帐之中,在临走时,与守在营帐处的将士吩咐,燕玦在营帐中休息,容不得任何人打扰。
——
怀城。
齐越到怀城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天色暗尽。
晚上的怀城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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