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突然回来算怎么回事!?”
“如果事先与你说好回来,怎会看到我娘在过什么日子?”赵楠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双眼满是阴骘,盯着赵阳行。
赵阳行在看到赵楠子眼中的杀气之时,脖子缩了缩,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依旧是这个不孝子的父亲,就算是宠妾灭妻这个不孝子也不能拿他如何。
“你娘那是得了重病,府里的丫环婆子都不愿意照顾她,能活着就不错了。”赵阳行事不关己的说着,目光还流转在另一边身着格外妖艳的女子身上。
那妖艳的女子见赵阳行看向她,立即,捂嘴浅笑着,随即她的目光又往赵楠子看去。
赵楠子听着赵阳行这般说,不怒反笑,却对赵阳州说道:“大伯,侄儿从二房脱离出去,可以吗?”
“什么!?”怎知,赵阳行听到赵楠子说这样的话,立即拍桌站起身:“你老子我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呢,你就想分家?!”
赵阳行怎会答应赵楠子分家?
赵楠子走了,他二房每月从哪里得到大把大把的银子?
本来在大房手里讨口饭吃就已经让赵阳行受了不少的窝囊气。
这几年因着赵楠子从淮州赚取的银子让赵阳行囊中宽裕了不少。
如果这个时候赵楠子从二房分出去,那赵阳行日后还要仰仗赵阳州过日子,他怎肯?
只是赵阳行始终忘记了,赵楠子在淮州每月给二房的银子是为了什么。
赵楠子总想着赵阳行就算性子在坏,那个久病卧床的人也是他赵阳行明媒正娶的妻子。
就算没有感情在,也有着那浅薄的夫妻情义在,也会看在他这个儿子面子上对他母亲不会太差。
只是,赵楠子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母亲与赵阳行本就是因着成亲而成亲,也没有什么情分,生下赵楠子后身子也算是彻底的坏了。
不得赵阳行的喜欢,虽然有着赵二夫人的名声,但是,在这西苑,就连一个下人都看欺负。
赵楠子为了他母亲的病,年少时四处游学,学医就想有朝一日能医治好自己母亲的病。
但是天意弄人,他的医术的确了得,但最后也不过是能吊着自己母亲的一口气而已。
就连让他自己的母亲做一个下床走路都做不到。
有时候赵楠子也挺恨自己没有本事把自己母亲的病给医治好。
每每想着带自己的母亲离开赵府,但是他母亲又是过于迂腐之人,说一个女人怎能离开娶她的男人。
每次如此,赵楠子便如了他母亲的意,让他母亲呆在赵府中。
因为在太西以及通州实在是赚不了多少银子,不管是医馆还是药铺,赵楠子都没有下手的地方。
便选择了淮州城,一是淮州属于北疆,二是,赵家的势力还没有抵达北疆境内。
是以,赵楠子在淮州混的还算不错,江湖上的朋友也有三三两两。
想到在赵府还有一个母亲,赵楠子也会尽量满足赵阳行的条件,只为了他能给赵阳行利益,赵阳行就会对待他母亲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