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宗帝就由你们三人想办法摸索引出。”
“本王只要结果。”燕玦说完,深深的睨了一眼于深,才是走出营帐之中。
待燕玦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于深的目光中全是寒意。
于以走进,语气中夹杂着焦急,说道:“二哥,现在该怎么办,四弟在燕无忧手中,我们三兄弟也被燕玦给威胁住。”
“没有赵显,没有沈阆我们也根本就不懂那个元宗帝手段到底如何。”
知晓元宗帝的事情,还是几年前元宗帝在位时,不过那时候的元宗帝还算了解。
但是人一旦经历了生死一定是大变,在说,就连燕玦身边的人都拿那个元宗帝没有办法。
还让裕亲王妃命悬一线,虽然他们听了大概,但也知晓,燕玦父子是对元宗帝恨之入骨。
偏偏他们三兄弟被当成诱饵引、诱元宗帝出现。
他们还没有别的办法。
“还有刚刚燕玦那侍卫所说的,元宗帝是坐轮椅的,那轮椅上怎么会有机关?”
于以虽然平时莽撞且嚣张,但是真正遇到的事情时,还是得听从于深的。
然而,于深却是看向了于楼,说道:“大哥,眼下这样的事情,只能听从燕玦的。”
于楼淡淡的看着于深,然后点头,看了看这营帐之中只有他们三兄弟,声音略小的说道:“我们三兄弟当初受人恩惠,那人只求让我们护着于安的命。”
“如果我们这点都做不到的话,也枉为人了。”
于深点头,不言语,毕竟这件事情,是真的让他们彻底成为了被动的一方。
如果这次没有听从沈阆的,以为赵显以及从燕玦的手中溜之大吉,他们的风向也不会转变的这般快。
到最后,原本还可以在燕玦面前提起的筹码现在消失的彻彻底底。
况且,他们与燕玦的恩怨也不是一日两日,是以,燕玦对他们有怀恨之心。
他们三兄弟亦然对他燕玦有着怀恨之意。
只是现在于安落在他们父子手中,他们也别无他法。
显然这次,燕玦父子是不会像那夜那般轻易的就把于安放走了。
于深想到那小少年的双眼,心就莫名的颤抖了一下,很是担忧于安的状况。
“大哥二哥,我们可以联系上那个人,让那个人出手救走于安,我们兄弟三人就完全可以不听从燕玦的。”于以的声音中有着浅淡的颤意。
果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被于楼以及于深的目光锁住。
于以见于楼于深的目光都有冷意,挠了挠头,说道:“本来就可以。”
“住口、”于楼凝视着于以,压着声音说道:“那人在西凉、就算我们能在燕玦的眼皮下把书信送出去,怕是那人收到消息整个大燕的动荡都平息了。”
“况且,你以为我们的一举一动燕玦会不知道吗?你真当燕玦的名声是别人燥出来的?”
“那是燕玦从马背上打下来的!你以为在战场之上就真的是靠提枪胡乱打杀?”
于楼说着,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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