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壮朝我憨厚的笑了笑,依旧是那个无论什么事都沉默的守在我身后的大哥。
“不准去!”我猛的惊醒,用极其别扭的声音朝他道:“何必美现在还是条狗,你就应该知道,何家该面对的还未解决,所以她依旧在逃避。当初你娘听说化畜护身时的震惊,肯定不会是因为何必美变成一条狗的,所以别去。”
何家是从尸婆那里换来的符纹,但造了多少孽,整个何家就只剩他们兄妹俩了。
上次他们回何家,受螣蛇牵引找到了神蛇骨,这次回去谁知道又会看到什么,他们献祭尸婆,一旦那地底尸婆真的涌了出来,何必壮怎么对付得了。
当我缠住那灰色巨头坠入深渊时,我就没打算活着回来,现在还能看到他们,就已然是赚到的了,何必再赔上别人。
何必壮还想说什么,白水就朝他道:“你以造畜之术看下她,如果能再变成一条萨摩的话,也好。”
“表面都石化了,怎么变。”何必壮这次倒没瞒我,朝我苦苦一笑道:“如果痛的意,就不要忍,叫出来吧。”
我想笑,可嘴角却勾不起来,只得软趴趴的倒在枕头上,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睡过去,任由夏荷将那块烂毛巾将我胳膊擦干净。
当白水将我胳膊展开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出了深渊,但石化却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胳膊都是灰色的,不过当毛巾擦过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清凉的感觉,证明触感还在的,没有完全石化。
我就说夏荷从哪来的药水,擦上去怎么那么凉凉的,原来凉的是变成石头皮肤的自己。
“想吃什么吗?”夏荷也不追问我,虫崖的传承了,擦完身子,温柔的问我。
“不用。”我只感觉脑袋好像越发的沉,就好像熬了几天几夜没睡了一般,昏昏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断电,只想闭上眼睛,放空脑袋,沉沉的睡过去。
而耳中不停的传来轻轻的声音,像是许多人在私语,又好像鸟叫虫鸣,似乎又有着小河流水,风轻轻吹过的声音。
“云舍,云舍……”白水一声重于一声的唤着我。
我努力的想撑起眼,可看着白水的脸慢慢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好像就是那灰色巨头,背后的蛇尾立马涌了起来。
“小白!”白水沉喝一声。
一边趴在我身边的小白,立马一甩蛇尾缠住我的头,跟着一张嘴对着我后背咬去。
尖悦的痛意让我瞬间清醒,却见小白张嘴吐出几条蛇尾,在地上跳动了几下后,复又慢慢的不动了。
“让帅哥快点!”白水声音发沉的朝何必壮道,他猛的将我抱在怀里,不停的抚着我的脸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
我只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生痛,跟着这种痛意却又被痒意给取代,看着白水却说不出话来,双眼似乎怎么都撑不起来,好像有谁在叫我,脑袋越发的昏沉。
“神蛇传承,第一次得以蛇身,我那时就想啊,你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住我。”白水大神为了让我撑住精神,居然开始讲荤话。
他伸手死死摁着我的后背,笑着朝我道:“所以我只得弄晕你啊,虽说免为其难,但总比让你清醒的痛得死去活来容易是不是?”
“本以为我够温柔了,可你在梦里还是痛得直哭,还咬着我的鳞片,连带着我一块痛,我当时就想啊,人咬起蛇来,比蛇咬人还厉害啊。”白水低头亲了亲我的眼,沉沉的笑着。
眼皮重得好像怎么也撑不住了,可被白水一亲,我就好像又清醒了过来。
“你要知道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蛇身的时候本来就不受控制,但看你痛苦的样子,我也只能草草收场。”白水似乎带着无尽的遗憾,复又亲了亲我的眼:“那你记得最清楚的是哪一次?你主动的那一次,还是我们的第二次?哪一次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