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琪看着她笑,刚想解释就听荟云美搭话:
“琪琪呀,不是,我这个做姨妈的说你,震宇几乎全部心思都在公司里,雪儿这种小事就不要让他操心了,你也劝着点对吧,我是了解他的,就跟钻了牛角尖一样,我们劝了不听,就听你说的话,唉,希望已经能改改这毛病。”
本来对于这种千篇一律的说教都免疫了,但今天心情好,所以安离琪还是不嫌浪费口水地怼:
“姨妈下次找个录音机录下来,见到我的时候放一遍就行。”
“不是,琪琪你怎么这个态度,我也没说过分的话吧,只是提个建议,雪儿就算要结婚也是家事,震宇那么忙,你忍心让他多操心……”
安离琪抬眼对上她的视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姨妈,有些事我劝你还是不知道的,我老公做事向来都有他自己的用意,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品头论足,你怎么知道我老公是为了雪儿,也许是为了简阳呢,想当然的话谁都会说,这点我不觉得奇怪,只是觉得别太自信,简阳跟我老公的关系,可能比你们想象的还要近呢。”
荟云美一皱眉,当即心虚地反问:
“什么意思?震宇是明事理的人,跟别人在怎么近还能比得上我这个姨妈,不是我卖身份,震宇也就是跟我亲,跟老爷子那是尊敬,这些我还是清楚的。”
雪儿点头:
“对对,琪琪姐,姨妈跟姐夫那是什么都割不断的亲情,姐夫的妈妈不在了,姨妈就跟妈妈一样亲的。”
“你看还是雪儿明事理,琪琪你也是,平常总是不把我这个姨妈放在眼里,但你想想震宇心里能好受吗,他是重情重义的孩子,你不能让他夹在中间为难,受夹板气多了,肯定会爆发,到时候亲情可是斩不断的,你说是不是呀?”
安离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想起之前跟安有才那出父女乌龙,现在竟然比她那时候还要狗血,她叹气,语气不轻不重地开口:
“姨妈您也是想多了,好多事呀,也不是看表面的,比如年一直以来认为的那个亲情,您又付出了多少呢?您作为姨妈在我老公心里的地位是什么样的,您没点数吗——好了,这个问题我跟你也没有必要争辩,事情该不该说,要我老公说了算,作为妻子我会赞成他的一切决定,但也仅限于他,其他人的话,我就不太有礼数尊敬,毕竟我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哎呀雪儿在这方面是不是要优秀很多,我差点忘了,姨妈跟雪儿很谈得来呢!”
饭桌上的都是人精,安离琪一席长篇大论当然是抛砖引玉的,她告诫她们身份可能会变,就等着凌震宇的决定。
其余两个女人当然都能听得出来,先坐不住的是雪儿,可她发现想开口竟然没什么立场,于是求救地看向身边的人。
荟云美总感觉安离琪这女人肚子里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于是紧紧盯着她,想从表情里看出什么端倪。
就在想问还没问出来的时候,凌震宇从外面进来,神色如常地坐回到桌前,目光坦荡地落在雪儿身上。
雪儿被看得心虚,马上低头,用筷子搅着面前的那晚西湖牛肉羹。
荟云美以长辈的姿态笑出声来,又自以为是地打圆场:
“震宇,刚刚是有公事吗?”
“姨妈,刚刚简阳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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