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不顾她麻花一样地缠在他身上,直接把她丢了进去。
衣服被溅起的水花浸透,他浑身无疑是狼狈的。
看着浴缸里的小女人,像雨后一朵娇艳的清荷,他真的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为什么不忍心动她。
不不。
不能动!
绝对不能。
“轻尘哥哥,轻尘哥哥……有点难受……”
外冷内热之下的安离琪不时地呓语,桃花般娇嫩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对他发出的邀请。
“这是什么药,靠!霸道!”
他知道她说的不是真的,不然怎么会在办留学的时候跟他分那么清楚,不然怎么会让他教法语还把学费算那么清楚。
潜意识里她其实是在跟自己划清界限,也是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这些他当然能明白,可是感情的事一旦认准了,谁能做到说放就放,说收就收?
他认准了。
也认了。
要耗到最后,看能不能真正走到她的心里去。
想到这里,他咬着牙转身去给卢天打电话,没有想到那家伙正在楼下。
心里怅然若失的感觉,但放下电话的时候他还是抿嘴苦涩地笑笑。
如果不爱,得到了又怎样。
她刚刚说的那句“喜欢轻尘哥哥”,他会永远地珍藏在心底——
就当她是有意识这样讲的吧。
那个声音已经被他珍藏在大脑最深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被抹去——
这就够了。
房门被叩响,方轻尘如释重负地站起来,一步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路过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他步子一顿,转身朝里面看一眼,小女人的脸色更红了,娇艳的嘴唇有些发干,嘴里似乎还在叫着“轻尘哥哥”……
琪琪,马上就可以不这么难受了。
大手用力地砸墙,之后他转身直接把门打开,看着气喘吁吁的卢天,身子一闪,示意他进来说话。
“安离琪中招了?那你叫我上来干什么,放着你不用,你就是最好的药啊——哎呦,我说的是事实——别别打,我我先看看还不行吗!”
捂着脑袋躲躲闪闪的卢天再也不敢胡言乱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洗手间门口看看里面的情况。
接着他摇头苦叹:
“方少这么好的机会,你装什么正人君子,我可告诉你,你家老太太病情越来越严重,要是真的不记得你了,是不是遗憾,你说是不是遗憾?一个女人,睡了就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听人家嘴里叫你名字呢,你真忍得住——啊!别打别打,我有药——放手我有药!”
一通教训没有任何作用,卢天指着被扭着的耳朵哀嚎。
方轻尘沉着脸放开他,双臂抱在胸前,下巴朝洗手间努了努。
卢天深吸气,不甘心地抱怨:
“你啊,活该爱得辛苦,这么好的机会,是人都不会浪费——哎你别动手,我这药可难得,每次酒会都会带,我是预防自己中招的,你要是再打,我用错了药,可别怪我!”
牙齿咬了咬,方轻尘低哑地吼:
“快点!”
“这药不是神仙,能缓解,依我看她中的这个不是一般那种,连神智都能迷糊了,方少这真是个好机会,你——唉!”
卢天恨铁不成钢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