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二人走下来之后,张冲并没有下令部队开拔,薛子正却是对着几个士兵小声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同样的,这些人将命令悄悄传下去之后,原本安插在六十军中交流学习的我党士兵都尽数走了出来,就连卢海营的李正也向卢海告别一声撤了下去。
看着李正离去,卢海心中同样有种很是奇怪的感觉,李正一来他就知道是政府口中所说的红色分子,可是在他们眼里这是一群具有爱国信仰的有为青年,同样的卢海也想问问自己,他到底有没有信仰?
事实上他唯一的信仰也就是当时在军校中学到的:“军人就该保家卫国!这就是他的信仰”!
半个小时之后,薛子正见自己带来的兵都已经集中了起来,来的时候带来了两百人,现在也只剩下了五十多人,可以说他们早已经成了兄弟,一起上战场拼杀的兄弟!
“这把手枪,是我从法国留学时候带回来的,虽然你们不缺法国货,不过这枪也陪了我好多年了,现在送给你,别嫌弃”!薛子正说道。
张冲点点头将手枪手下又转身从身边一个士兵哪里拿来了一把武士刀还有一柄手枪开口道:“这刀是铃木的,这手枪是山本一郎的,你带着就当是个纪念”!
“不不不,这可是你们拼杀得来的,我愧不敢当”!
“收着吧,我们原本就是一起冲杀的弟兄”!
薛子正接过军刀和手枪,薛子正大喊道:“敬礼”!
他身后的所有士兵都立正敬礼起来,同样的张冲等人也立正敬礼起来。
他说的没错,之前的他们就是生死相依的弟兄,没有党派之分,都是中国人!
中国男人!
看着薛子正远去的背影,张冲嘴里嘟囔了一句:“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在战场上遇见”!
经过两天的港路,张冲带着的部队终于到了浏阳,等张冲依照命令将部队安顿下来之后,却见陈诚亲自带着人来把张冲拷上带走。
眼见的张冲被拷在军车上开了出来,正好这时,卢海他们从军营外面回来。
“把出口给我堵了”!
卢海猛地一声大喊,众人都来不及看清车上的来人就急忙将出口堵住,这一看顿时吓个半死。
“你疯了!这可是真真切切的陈长官,不要命了你”!陈亮说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想啊,张军长这下惹了这么多的麻烦,很有可能就要落个枪毙的下场!你想看着军长死?”
“不想啊!可是不就打了个败仗吗?至于枪毙吗”?
“什么样的败仗能劳烦陈长官亲自动手?这就不是败仗的事,是李正他们的事了”!卢海说道。
“今天军长跟他们去了就难逃一死了,说不得今天也要得罪得罪陈长官了!”海治治在一旁说道。
“是”!
陈诚也不曾想到竟是有人胆敢用枪拦他的车,面色铁青道:“你们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但是我想像向陈长官讨教个问题,还望陈长官赐教”!
“滚下去,不要脑袋了”!张冲猛地骂道。
“事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今天他们要是敢强闯我的子弹可不认识什么陈长官”!
“我见过你,你叫卢海,你还击毙了秋山义允,还有铃木大佐是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立刻让开我当做没看见,你还年轻,立了大功很有可能为团长,甚至成为师长军长都是有可能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没什么可想的,我就想问,徐州会战,汤恩伯那个灰孙子放开阵地,坑害了我们最少五千将士性命!同样的还是在徐州会战,还是汤恩伯的部队,攻击不力,让我们六十军一次又一次冲锋,182师几乎一天就打没了,这些仗怎么不见你们去算?”
“你们给我充足的弹药了,还是给了58军一台完好的电台了,或者友军支援了我们?为什么他们私自撤退,攻击不利没有得到追究,我们败了就劳动你陈长官亲自来抓我们军长,是不是你们中央军就是人命!我们滇军就不是人命”?
张冲见卢海越说越激动,也知道卢海心里也有怨言,是啊,仗打成这样谁没有怨言呢?可是在说下去卢海的脑袋可就真的要搬家了,张冲看着陈诚已经铁青无比的脸色急忙开口道:“你个狗、日呢,让你少喝点酒你就是不听,给老子滚下去,不要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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