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着气摇摇头,“也没啥大事情,就是为了张家那边不肯摆喜酒的事情,回来和我们吵了几句。”
“张家那边到底是咋想的?”邱秀顿了下,才凑近方萍英小声接着说道,“莫不是真像外面说的那样,张家嫌弃翠兰流了两次产,觉得她不能生娃娃了,所以想毁亲吧。”
“这事啥时候传出来的,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方萍英真是不知道,回来家里后也没听周云梅说起过。
“哎,你们下半年不在家,村里可是传出好多难听的话。”邱秀见方萍英真不知道,便跟她絮叨起来,
“听隔壁张家屯子的人说,你家翠兰在张家的日子其实也并不好过,那张建国的后妈和那个从那头带来的妹子都是个厉害的,她们根本容不下翠兰,时不时的找茬,而翠兰住在那里也没个正式的名分,很多事情也不敢闹,所以一直忍气吞声,完全不像在家里那般泼辣了”
顿了下,她又接着道,“最近说到摆酒席的事情,又有人说张家 那边之所以不肯摆酒,不光是因为舍不得钱,还有就是嫌弃翠兰,说翠兰已经流了两次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孩子,张家就建国一个人儿子,以后肯定是要靠着他传宗接代,要是翠兰不能生孩子了,咋办?”
“所以,张家就故意接着摆酒席的事情,是想一直拖着,等下回翠兰怀上了,最好是等孩子生下来了,再一起说办酒席的事情。”
方萍英听了这些话,真是有些生气了,“张家这样做和那畜生不如的有啥两样,翠兰当初就流过两次产,也是他们逼着流的,现在他们为了这事情来嫌弃?”
邱点点头,“可不是吗,所以村里人说啥闲话的都有,有些说翠兰可怜,但也有人说是她自己造孽,当初要是不那样巴着嫁去张家,不就没这些事情了。”
说起这些,方萍英不愿答话了,一切的一切真是罗翠兰咎由自取的。
吃了一会,一直没说话的罗大河出声问她,“现在,你家里那边打算咋办呢?”
方萍英其实也没明白他们到底怎么做,就摇摇头,“我爸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看翠兰自己想咋办,由着她自己。”
“那翠兰的意思是?”
方萍英道,“说想让娘家人去跟张家说道一番,想把酒席办的体面些,至少像二叔你们这些亲戚也得请上,摆个五六桌这样。”
邱秀闻言,忍不住又嚷了起来,“咋,张家过分的连咱们这边的亲戚都不肯请?”
“实在太过分了。”这下,连罗大河也是忍无可忍了,他指了指门口,喊方萍英,“萍英,你去把你爸喊来,我跟他商量商量这事情,实在不成,咱们喊上我这一房的人冲去张家,我就不信了,张家还能这样欺负我们罗家的闺女了。”
“这……”
“萍英,你去喊你爹来吧,这事情是还要合计合计。”邱秀也愤怒的的将方萍英往门边推了推,“到底是一房人,这事情咱们还得争个面子,不然到时人家以为咱们这房没人,闺女净给人欺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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