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道长,萨满又来了。”
“洪敦?什么萨满?那你呢?不,你跟我一起走,我们还要和全毅喝两盅呢,看谁喝得多。”符元森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害怕这位刚刚认识的好兄弟就这么撒手而去了,他激动地说着。
司光华笑着说:“好啊,我也想去啊,咱三个,还真从没一起喝过呢。只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符元森激动地说:“不,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
司光华艰难地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交给符元森,神情严肃地说:“这是我的工作记录,里面有国家相关部门的接头方式、各门派的联系方式,还有,还有近期的调查材料。你,要收好,交给王局长,关系重大,不可遗失,符兄,答应我!”
符元森觉得,这司光华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鼻子酸酸的,说:“我答应你,一定办到,可你也要答应我,你得活下来!”司光华似乎交代完了该交代的事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了句:“再见了。”双眼的神采迅速暗淡下去,突然,符元森觉得手臂一沉,他死了!
“不!”符元森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位年过半百的将军再也忍不住了,脸上留下了两行浊泪。真的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虽说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两人均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似乎是天生的知己一般,可谁知偏偏造化弄人,这样难得的友谊仅仅持续了不到两天,怎能不让人唏嘘悲愤?
作为军人,符元森知道,事态紧急时间紧急,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怠慢和闪失,个人情感不可以成为拖延行动的累赘。他收好司光华给的u盘,敬了个军礼,快速走下车来,将青舞、青木和孙近东接到隔壁的大救护车上。当地警方那边,司光华应该早有交代,因此符元森一行的各种要求,当地警方也是全力配合,他们将那辆最大、性能最好的救护车提供给了符元森。
如此突然、如此惨烈的事情发生了,说明事态的极端严重性,他们没有时间等待特殊部门的救援,唯一的出路就是抓紧时间往回赶,安全护送符雨倩与何奈的躯体到北京,然后与闵道长、政府部门共同协商对策。车子很快就上了高速,犹如“疯狂的救护车”一般,全速向北京驶去。不过,也幸好是辆救护车,可以超速、占道行驶而不用担心被交警拦下。
“师弟,你死的好惨那!都是师兄不对,不该扔下你们!”车上,青木悲伤地哭着,用力打自己的脸。青舞也是泣不成声,她一把抓住青木的胳膊,说:“师兄,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邪道干的,我们赶紧回去见师父,商议对策,不能让悲剧重演了。”
“我一定要报仇,报仇!不管你是谁,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青木哭的很惨烈,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孙近东看了,觉得鼻子酸酸的,也是气得咬牙切齿,大声说:“这帮畜生!青木,报仇,算我一个!”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刚刚得到消息,江边镇某旅馆发生一起锅炉爆炸事件,导致楼房严重毁损,已造成多人伤亡,目前事故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车上的收音机里传来一则新闻。
“放屁!”符元森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啪”地一声关掉了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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