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什么药?没有药,我才没有买催清药,你不要污蔑我,我像是这种人吗?”
蒋圆圆都尴尬得结巴了。
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木莲生又没说什么药,她自己不打自招了,蒋圆圆也察觉到漏洞了,被子一掀,盖住自己,瓮声瓮气地说,“我要睡觉了。”
她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盖着被子听不到一点点声音,心里却像是火热的藤蔓不断地生长,心里又憋屈又很烦闷。
她都这么活色生香,还被拒绝了。
啊啊啊,我的女性魅力遭受滑铁卢,太惨了。
木莲生看着床上凸起的一块,哭笑不得,这也太可爱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去睡觉,第二天一定要冷战,圆圆都不会理他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被子里凸出的人儿,蒋圆圆绝望了,你为什么还不去睡觉啊。
“圆圆,我们聊一会。”
“不聊。”
“就一会会。”
“不想聊。”
“为何?”
“困了。”
“你不困。”
“我困了。”
“你不困!”
蒋圆圆烦躁地掀开被子,“我困了!”
木莲生握住她的手把她拽起来,拿过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这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躲在被窝里,她也不嫌难受,或许是木莲生的态度太过温柔,蒋圆圆反而生不起气,只觉得自己很丢脸,颇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意思。
木莲生擦干她的头发,揉了揉她凌乱的发丝,轻笑说,“为什么要买这种药?”
“你是嘲笑我吗?”蒋圆圆都要哭了,她本来就委屈尴尬要哭了,这人还要公开处刑,这多尴尬啊,这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啊。
“不曾。”木莲生摇头,“只是不解。”
蒋圆圆拉着被子裹着自己白嫩的肩膀,头颅枕着膝盖,委屈地说,“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为我着想?这是何解?”
蒋圆圆不敢说出全部的事实真相,这要说出来,多么尴尬,也太戳心了,她舍不得伤木莲生的心,可她忍不住有点生气,你自己被阉了,你自己没点数吗?为什么还要我明着说出来,你自己都没想过是什么原因?你也太木,太呆了吧。
盛景给你取这姓氏也没错了。
木莲生困惑,“我知道人族和妖有代沟,我们可能会存在一点点无法沟通的地方,你要说得更明白一些,避免产生一点没必要的误会。”
蒋圆圆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木莲生,“既然你不说,那我猜测一下?”
她期待地看着他。
木莲生知道自己女朋友热情似火,多少猜测到一些原因,他轻声说,“我修炼成人是阴差阳错,这些年在人间行走,在封建社会待了九百年,观念有点陈旧,我觉得男女之欢一定要水到渠成,或者是定了婚约。我知道如今青年男女都是快餐文化,或许第一天约个会就会去开房,可我不能接受这些事,我希望能够慢慢来,你能理解吗?我想……是不是我在这方面太冷淡了,所以让你产生一些误解。”
蒋圆圆瞪圆了眼睛,根本不是这回事好吗?
谁管你是不是老封建?
“我没猜对?”木莲生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猜对,除了这理由,他想不出其他理由,他一直都纵容着蒋圆圆,“如果你实在想要……你和我说一声,没必要准备药,还有啊,这药对我也无效。”
蒋圆圆,“……”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滑铁卢,这药对你无效?
无效?
这是什么妖怪?
哦,这的确是妖怪,她怎么忘了这件事?
这也太惨了。
蒋圆圆哀嚎一声,自暴自弃,“我好蠢啊。”
木莲生哭笑不得,揉揉她的头,“不知者,不怪,况且,你也不是要害我。”
蒋圆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觉得你都那样了,有一点药助兴会好一点,谁知道我自己喝了,我是真的蠢。”
“我哪样了?”
蒋圆圆,“就……就……你……以前不是战马吗?我听说战马成年前都会被……会绝育,所以我才想出蠢招,我还买了好多用品呢,在我箱子里。”
木莲生,“?”
两人对视片刻,木莲生难得恼火,“谁告诉你,我成精前绝育了?”
“我自己推测的啊,你不要生气,我们不说就是啦,反正我也不会嫌弃你吗,啊……啊……你干嘛啊,啊……流氓,咦?”
蒋圆圆被木莲生粗暴地抓住手腕,往某一个地方按去。
蒋圆圆,“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