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影。
她心里跳出这个温暖的有着槐花蜜般的甜腻味道的男子,似乎还是几年前那个从树上飞跃而下的十一岁的小少年。
不能死!
她还要活下来看着柳无影,他是她的哥哥,她要看他娶妻生子。还有妹妹颜娇颜,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给她找个好的归宿。也不能连累二娘和小弟。
而且她跟本杀不了他。她不敢想象如果刺杀失败,他会怎样残酷地折磨她。
她很清楚的记得他十五岁就一个人杀死了一袭击他的只豹子,他自己没受什么伤,豹子却是一点一点的被肢解而死。血肉模糊的,当时让他的师傅同柳无影都很震惊。
死她倒不用怕,怕的是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过程。
她轻轻地回到桌前,将匕首放回原处,默默地坐进了椅子中。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人在低处先低头。
今晚上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慢慢的趴在桌上先睡觉,休息好了明儿看情况再说。
这才趴好,就感觉嗓子被堵的难受。她走去梳妆台拿起一面镜子,看到白嫩的脖颈处一大片淤青,醒目极了。
该死的沐寒风,没品男!等着!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脖颈处不能窝着,的平躺。
这么豪华的屋子也没个沙发什么的,除了床没有可以平躺的地方。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绕过屏风从床的那一头爬了上去。
沐寒风此刻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刚才颜清颜那些个细微的动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也能猜到她的小心思。
有点震惊。
这个讨厌的女人竟然敢动那样的念头,虽然没有付诸行动,已经很可恶了。这同她那个卖主求荣的爹很像,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个讨厌的女人竟然还爬上了床,睡在了自己身边。
想起那双疏离警惕仇恨的目光,他伸了伸腿想一脚将她踢下床去。
一侧脸,却见那个女人很自觉的平躺在床的最边上,很娇小,并没占有多少地方。
今儿新婚夜,闹的太过了被奶奶知道了不好交代。
他不留痕迹的收回腿,外这边挪了一点。
中间空出的位置完全可以再睡两个人。
一抹光线穿透窗户照了进来,沐寒风习惯性的睁开眼睛。
看到窗户上的大红喜字,眼神一冷,将头慢慢的偏转过去。
身边的女人的头就在他的肩旁,头下没有枕头,一只素白的小手搭在脖颈处,身子呈斜线型几乎是横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她的脸庞非常的精致,干净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凝脂般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有点像早晨泛着露珠的玫瑰花瓣的颜色。鼻子稍微有点翘,嘴唇就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此时微微鼓起,待放。
也许是因为脖颈处难受,亵衣的纽扣被解开,脖颈以下的肌肤娇白赛雪,隐隐的能看到丰盈的柔软部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忽然觉得的嗓子一干,小腹紧紧收起。身体也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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