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愛↑去△小↓說△網w qu 】
明王回到齐国之后,与齐茗湘的联系,一直是舒阳在做吧……所以也就是说,他们两个,都选择了以牺牲齐茗湘为代价,来达到各自的目的……
“但是现在,不用了。”齐茗湘笑了笑。
是啊,不用了。
鸾歌向后猛地靠坐在软榻上。
自己与千华此番用舒阳所给的凰符令和那些讯息,成功将五州守将带至帝都,天雷之事被人有意引导为皇帝的过错,再加上朱韫知道的事情……
恒王算是彻底完了。
不久之后,这出戏就会昭告天下。
哪怕他以绝对的强硬铲除异己,那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况且如今这场病……
如果那个叫浮生的没有治好他,那么一旦用上了云果,就是真的再无翻身之力。
浮生……
鸾歌眼睛眯了眯,绝对,不能。
“我明白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鸾歌站起身来,握了握齐茗湘的手:“不用担心,你呆在这里,那里也别去,等过了明日,一切就都会好的。”
“你要去做什么?”齐茗湘站起身来。
“听话。”鸾歌笑了笑:“有些事,不得不由我去做。”
绕过齐茗湘,鸾歌从桌上拿出一片纸,三两下折成纸鹤形状,指尖轻点,然后将白鹤送出:“出了这么大的事,倒是让别人来告诉我,你在这京城混得倒不如晋国那些巫了。”
她说的,自然是舒阳。
晟昭帝病危,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是从那个叫无落的人口中得知,就算当时因为浮生的气墙缘故,纸鹤不能成功往来,但到了这会儿,还没觉察出不对,就真是不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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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帮忙么?”
晟昭帝床前,有人正品着送上来的上品御茶,沉色的黑金面具将那一双眼睛中的柔和掩盖,莫名多了几分沉冷与阴郁,所以这样的声音出来,便让人觉得有种轻视和戏谑的错觉。
“明知巫医与术医不同道,你还这般问?!到底是瞧不起我苗疆的巫术,还是觉得他死的不够快?”
看着无落那副模样,站在一旁看着灵蛇的浮生转过头,冷冷道。
“居然被你猜中了。”无落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品着手中的茶。
燕地的君山啊,果然是熟悉的味道。
不过,已经有多年未曾品味到了。
“你!”浮生被噎住了。
而床上的呼吸急促,不能言语,头脑却依旧清明的恒王听到这句话,显然更加紧张,以至于额角慢慢渗出汗来,呼吸也更加急促。
“怕什么怕!有我在,他害不死你!”浮生厌恶道。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这么一句话吓到,害臊不害臊!
将手中的金针扎入恒王的百会穴,浮生口中抱怨道:“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怎么想的,竟然会让这小子也跟来。”
“可能,只是想让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吧。”无落再次轻笑道。
床上的人再次颤抖。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没事儿就给我滚出去!别碍着我救人!”浮生怒喝道。
“我说了,我是来看他怎么死的。”
这一次,无落没有笑,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