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和沈姣在深城的一举一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明里暗里盯着,沈姣前脚刚走,秦佔同步得到消息,在跟闵姜西一起吃早饭时,随口提了一句:“沈姣一早回夜城了。”
闵姜西抬眼,秦佔垂目吃面,淡淡的补了一句:“江东到机场送的。”
闵姜西没在饭桌上讨论,怕影响秦佔食欲,饭后找了个空挡打给江东。
江东接通,一贯的要死不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闵姜西:“八卦之风。”
江东:“我收费很贵的。”
闵姜西:“我的咸鱼也很贵。”
江东毫无预兆的发难:“别提你那几条破咸鱼了,要不是这事,沈姣能走?”
闵姜西眼底诧色一闪而逝:“关咸鱼什么事。”
江东一本正经的埋怨:“难吃的要死,她生气要走,拦都拦不住。”
听到这,闵姜西不想骂江东,只想骂自己,驴脑袋能信他的话。
不动声色,闵姜西道:“嗐,这事搞得,怪我,我以为以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她两条好腿都能让你忽悠瘸了,怎么可能因为几条咸鱼就一大早跑回夜城。”
江东:“说吧,这事怎么了?”
闵姜西:“我最近做了一披风干糖醋鱼,又做多了,给你寄几条?”
江东不老高兴:“谁告诉你我爱吃鱼了?”
闵姜西:“秦佔爱吃。”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江东就是个赠品。
江东也不是好惹的,瞬间把秦佔从头骂到脚,可怜秦佔一句话没说,只是爱吃鱼而已。
闵姜西不急不缓:“沈姣走了,你把气撒到秦佔头上有什么用,现在没人盯着你,不用再演四肢退化,这是好事。”
江东却突然话锋一转:“上面准备动邝家了?”
闵姜西言简意赅:“嗯。”
江东沉默,闵姜西问:“她因为这事要走?”
江东:“说是邝振舟生病,多重的病啊,让人回去送终吗?”
闵姜西:“更大的可能是为了挡着上面调查。”
江东:“要不说还是你心黑呢,咱俩想一块去了。”
闵姜西:“你放心让她现在回夜城?”
江东脱口而出:“不放心还能怎么办?老头子心眼多得走路直掉,跟沈姣玩心理战,沈姣能是那个老匹夫的对手?一口一个让我不要难为她,眼看着人都瘦了好几圈,我要是强拉着不放她走,老混蛋转头就敢挑拨离间,说我是拿沈姣当挡箭牌要挟邝家,老孙子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闵姜西真想给江东比个赞,赞他是怎么做到一句话四个形容词,各个不一样的难听,却都是骂同一个人的?
“邝振舟现在自身难保,听说邝家人全都回去了,往好一点想,没准要做戏做全套,孙男娣女都集齐了,才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不然拿什么躲避调查?”
闵姜西说完,江东也是同样的感觉,论嘴损,两人不相上下。
江东淡淡:“如果圣诞节只能许一个愿,我希望沈姣这次回去能直接给他送终,有些人活着就是个祸害。”
闵姜西说:“要是真喜欢,好好对她,邝振舟还在,她是别人巴结的对象,墙倒众人推,肯定会有人把仇算在她身上。”
江东半调侃半认真的说:“你听谁家不是靠老公而是靠外公的?以前她命不好,现在遇上我了。”
闵姜西非常认真:“你确定她只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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