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出,不知又弄成什么样去但愿不会再有人想那许多。唉,情非得已,真是情非得已。
必得赶紧行事。
还管他外面什么观望眼神,小心就是。却是不能再拖的久了,等菜都凉了,恐怕那小子再无法去张口言说。
徘徊不止,心乱如麻,不禁对墙出神。
如此计较两个是否在听风,不工,实属无奈。
石室残剑护阵,里三重外三重,自己不知探过多少遍去。即便借机停了护阵,自会有人警觉,在这六山腹地,就而今,这长睡方醒,半残之体,自己可没有那个本事,堂而皇之地取了东西,招摇无忌,再大本事恐怕也挡不住须臾就被灭去。
唯一活口可悄然入阵,唯有循那白焰想通之所,顺地火而入。
如此,只能是打听风下手。
真是天意。炙焰聚火之阵,自己先前就侧里打听,却是唯通非金非铁的本真之物,若不是遇上这小子,赶巧发现此子手中之剑竟然是纯粹的生物材质,只怕自己就是入了这六山来,也是拿这些一筹莫展。
诸多机缘巧合,恰恰赶至一处。非是冥冥有定只是,苦了这小子,就这样一再牵入其中而不自知。
心中乱绪万千。世间事,又哪有样样理得清的是非曲直。
不觉入夜,卧榻仰面,心中暗暗决断。
“聂兄真的思定了”
正值在屋中郁郁不开,想着去寻一趟聂不平,怎么也得探探他口风,究竟是作何打算。总不能就这样不吭不哈,来日自己找回明机殿去,也不至显得将他独个晾在那里,面上过不去。不想这才一夜,竟然自己跑来了。
“嘿嘿,闲散惯了,自从入院,虽然在这理勤殿每日功课,实则,落到身上的也未有多繁杂,反倒是照料颇多,无什么勾心算计,正和了性子,那日里突然一提,竟然就失了口。”
不论如何牵强,总算是有个说法,况且,还专程跑来言说改了主意,李飞白也不好再去追问什么,毕竟眼前这个,嘴上不说,这些日子来,可谓亦师亦友,哪是寻常可以替代的。
“今日来这儿,还有一件小事儿。”
“呵呵,聂兄有事儿,直说即是,怎么和我也这般矫情起来。”
“嘿嘿,说的是。整日的在不工,被那些前来拜访的扰得心烦。昨日回去,又碰上个上门论剑的,据说是那些人推举的好手,非要相邀试剑,这却是个了断烦扰的大好机会。”聂不平不由顿顿,看看眼前小子,“你也知道我的剑,而今哪还堪御使”
“哦”李飞白一愣,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自己也正是被那些眼神扰得难得清静,上门来邀试剑如此一举来个了断,无需再去碍着什么情面,还真是个不错的打算。
抬手召剑,将龙牙一递,“呵呵,若以此绝了后面的滋扰,正是求之不得。”
聂不平掂着手里灵剑,看看李飞白,眼中神色,如雾如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