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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向导就向思凌跪下了:“我念的是神明的预言。【愛↑去△小↓說△網w qu 】当预言成就的时候,神明会从沉睡之地醒来。命定之人会把宝藏开启给世人。”
思凌来这世界之后,已不是第一次领受“天命”,都习惯了,当下夷然点头道:“如此甚好。你等带我去沉睡之地,就不害怕了。”
“是。是!”山民向导又哭又笑,手舞足蹈跑在前面。他取道一座小山,二十来丈高,在仁岭中算矮了。思凌随他走着,饱览旁边陡峭山岩,真称得上磋峨嶙峋。翻过山头,眼前景物为之一变,但见有一汪清波,水色灵秀。旁边有一个岩洞,石形玲珑。洞边有一座空寨。那寨子极其简陋,与旁边景色并不搭调。就是锯族人逃跑之后,匆匆搭就的。
现在他们再次逃跑,就把寨子空出来了。思凌等人来都来了,就看看有什么可拿的。其他倒也罢了,在族长的房间里看到一套盔甲。
尾鹰见这盔甲,明光照人,倒是宝铠,因奇道:“他当时怎么不穿?他要是穿了,我赢他就没这么轻松了。难道是破的?”
检视下来,那铠甲真是宝物,哪里有一点点破损呢?恐怕锯族长是舍不得穿。这样说来,倒是因物失身了。
思凌便把铠甲交给尾鹰:“你应得的。你穿上罢!”
尾鹰爱不释手,口里谦虚:“我怎么敢呢?”
灵鹰忍俊不禁:“好!你不要。我就辛苦一点,把它扛上,累一路不妨,回去再交给大哥保管吧。”
尾鹰慌忙道:“扛着多累!且也浪费东西。罢罢罢,我就穿上吧。等穿回去,再交给大哥便了。”说着,果然喜孜孜穿戴。
却也作怪,那铠甲看着宽松,尾鹰身材也不肥大,不知怎么就会左套不进、右套不进的,急得满身都是汗。
灵鹰知道这种铠甲都是要适应各种身材的将领的,做的时候就不会太窄小,而且都有搭扣,打开之后扣到身上就行。怎么会穿不上呢?倒是奇哉怪也。
“搭扣锈死了?”他问着,伸手帮尾鹰,却也怎么都不成。
“原来是坏掉的。”思凌哂然,“那就丢了吧。”
“怎么会坏呢?”尾鹰看着明光闪闪的铠甲,实在舍不得丢。
思凌看他可怜,接过手来看看,想着万一她手气好,修好了,让手下将领欢喜,也是好的。想是这样想,也没抱太大指望。谁知她手一放上去,那搭扣就开了。她往自己手臂上一合,“喀啦啦”就合上了。
手臂既合上,接下来腰肢、双腿,都一路喀啦啦的套了上去,顺畅得行云流水,简直就像是自动运作的流水线。思凌奇笑道:“你们怎么会难穿的?看我这样简单。”
灵鹰看着不对劲。要知道铠甲穿起来再容易,也没有这样容易法的,简直不是人穿铠甲,而是铠甲往人身上套呢!
他颤声道:“请公主,除下铠甲可好?”
思凌看他方寸大乱,自己也觉得不对了:只因这铠甲看着挺大的,像尾鹰这种战士的尺寸。而现在她穿在身上,却也觉得很妥帖。
她的身材明明比尾鹰瘦小很多,怎么会穿起来这样合身的呢?事情是古怪了。她想脱,却脱不下来。
这铠甲竟像是贴在她身上,成了她第二层皮肤般!思凌奇道:“莫非我以后就变成铁皮人生活了么?”——她倒能讲笑话,灵鹰等人都要哭出来了!
这时候,一直安静的李烟道:“公主可否让小人看看呢?”
思凌便张开双手,让他看。李烟轻叩铠甲、甚至还将脸贴上去嗅了嗅。若非他长得好看,这动作简直是猥琐的。
望闻问切完毕,李烟直起腰来,道:“这果然有灵气的痕迹。”
思凌“哦”了一声:“你是说妖气吗?像暴走森林里那些妖精?”
李烟道:“妖气,灵气,本是殊途一体。”
思凌会意:“总归都是异次元的力量就对了。是不是?”
李烟赞誉道:“公主这个说法极好。”灵鹰好想殴打他:现在是赞扬的时候吗?快想办法让公主从这古怪的铠甲里脱出来啊!
思凌也笑问他道:“你跟妖精树木都有交情,可能敲一敲、叩一叩,拜托这铠甲从我身上挪开呢?”
李烟遗憾摇头道:“我没有这样的本事。”灵鹰他们都要晕过去了。思凌也顿了顿。李烟安慰道:“不过我在这里并没有感受到恶意。”
思凌叹道:“你还是不懂。这要什么恶意呢?譬如一幢房子要倒下来,它对屋顶下面的人有什么恶意呢?但是有人被困在屋顶下面,就被压死了,又怪谁呢?”
换句话说,这铠甲如果正好要收缩,对于它里面的人也没有恶意,但里面的人就被挤成肉酱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灵鹰是真的要晕倒了。李烟也神色惨然,但仍坚持道:“老天让公主这样的人出现在世上,总不是用来白白被挤死的。”
他不说还罢了,一说这话,思凌就想起思啸来。
当那个乌黑眼睛的少年,穿着军装,双肩平展在1947年上海老西门的阳光中微笑时,谁能想到他是要去泥石流中溺死的呢?
天意不仁!天意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哪里有什么计划、有什么特殊?
这铠甲如果真要收缩。思凌不幸在里头,也只有认命罢了。她道:“如今这样,也没办法了。我们还是出发罢!”
灵鹰脸色还是随时要哭出来。思凌安慰道:“说不定那沉睡之地有能解救的办法呢?”这也确实是唯一的希望。
一行人继续往沉睡之地进发。一路上灵鹰不知问山民向导多少次:关于这副铠甲,本地有什么传说吗?山民向导一概不知,不过他觉得这就是应验了“紧锁的打开”那句预言:铠甲本来是封闭的,被思凌一碰,就打开了、能穿了。说明思凌是天命所归,应该去唤醒神明的。
而思凌穿着这铠甲,也确实挺舒服的。首先,它并不重!其次,它还透气!简直像第二层皮肤,而不是金属。另外,思凌动胳膊动腿爬高爬低的时候,也完全没觉得受阻碍——它在关节处好像是可以伸缩活动的,就好像昆虫的外骨胳一样,并不妨碍昆虫的跳跃。
如果有一天把铠甲脱掉,思凌想,她甚至会觉得可惜的。因为这玩艺儿实在太好用了。
她这一行人接近沉睡之地时,辰星的上疏也终于抵达了京城。开国皇帝王晨果然还是不管事。太子倒是励精图治,但一个人也看不了许多奏折。他励精图治的方式就是,搞一圈信得过的人,帮忙处理日常事务,让他集中精力去管最重要的事。
祥瑞表章,和辰星的上疏,都送进了上书房。太子信得过的人,就在这里帮他处理文书。巧得很,申一珞的同乡太尉吴恺,也属于太子信得过的人之一。那辰星的上疏,就是他打开看的。
吴恺看这封上疏,看得很辛苦,等到看完了,不但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而且额头上都是汗。
他遮掩着道:“这火炉烧得可真够旺的啊。”就往炉子边挪动,想趁人不备,把这封上疏烧了了事。
忽然有个人拦在了他跟火炉之间。吴恺一看,原来是御史中丞贺京。
上书房里号称“三公三士”。太尉是三公之一,御史中丞则是三士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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