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了。”
这一路上她和弄巧也尝试过找这位尊贵至极的太子殿下说话,然而这位周身气息实在慑人,比外头那飘飞的大雪还要冰冷,让人连离得他近一些都做不到,深怕被冻到了,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萧珏当先一步迈进去,纤云弄巧就要跟上来,却不防一道黑影凭空冒出来立在他们身前,冷声道:“太子殿下不喜人打扰,两位姑娘请回。”
弄巧还待要说些什么,被纤云给拉住了。
太子殿下这是摆明了不想让她们进去,她们若还在此纠缠,恐怕就不是被拦在门外那么简单了。
很可能直接被面前这功夫不同寻常的男子给扔出去。
纤云可不想体会那种感觉,道:“那婢子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说完就拉着眼中不甘心的弄巧离去了。
洗漱过后,萧珏仍穿着一身正衣,并未上床入睡,而是在榻上盘坐练功。
约莫一个时辰后,他倏忽睁开眸子,留了句“守好屋子,不得任何人靠近”,便身若轻鸿一般几个闪跃间不见了踪影。
准确来到镇国公府,萧珏仿佛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姜容所居的九畹院。
才要推窗而入,暗夜里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响,本已入睡的姜容霍然惊醒。
对于自己住的地方,她又怎会不设下阵法?一旦有人要擅自闯入,铃铛便会自动发出响声示警。
她暗自警惕,披衣起身,结果就听见窗下传来一声轻唤:“阿容,是我。”
她这才松了口气,怕被丫鬟发现了,她忙像做贼一般将人放了进来。
萧珏倒是没事儿人一般,进来便将她搂入怀中,脑袋埋入她颈间,微凉的唇贴在她的肌肤上,一下重过一下,辗转流连。
姜容被他亲得软了身子,伸手推他,微微埋怨道:“太子殿下怎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萧珏气息已有些不稳,闻言闷声道:“睡不着,想你。”
话音未落,就抱着人往床上走去。
翌日月芳发现姑娘竟然起迟了,进来喊她,掀开床帐一看,眼中露出一抹惊艳,床上的人一头青丝妖娆地铺在枕上,小脸上漫开了阵阵红晕,似染了翡色。
被子滑到了身下,里面只着一只兜儿,露出胸前欺霜赛雪般的凝脂玉肤,上头隐隐透出些红痕来。
这样子的姑娘,叫人看了实在是脸热心跳,她还是个女孩子家呢,都这样,若是叫男子看了……呸呸呸,哪里来的什么男子?
要看也是给以后的姑爷看,其他的男人,谁看剜谁的眼!
“姑娘,该起了。”月芳柔声唤道,拿了一张热帕子过来轻轻给姜容擦了擦脸。
“唔……”姜容有了些许意识,却还不太清醒,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姑娘,再不起老夫人那里可要派人来催了。”
闻言,姜容反应了会儿,老夫人?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身来,胸前的两团雪鸽子几乎要跳出来,兜儿只堪堪掩住了一小半。
月芳看了脸上一热,忙移开眼睛。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看一眼都脸红耳热的美景,昨晚却是被某个登徒子捧在手心里反复舔/舐亲吻过的。
此后每一日,月芳都发现姑娘自己迟迟醒不过来,需要人来唤,面上的气色真是比抹了胭脂还要动人心弦。
不过她也没多想,只当天气愈发冷了,姑娘赖床。晚上睡觉再被屋子里的热气一熏,可不就满面红晕么?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
二十三,祭灶神。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割年肉。二十七,赶大集。二十八,帖花花。二十九,上祖坟。
年味儿越来越足,有了之前国公府以及雍王府的那一番举动,再加上太子殿下运来的粮食物资,永嘉县极及其周边村镇的百姓们并未被罕见的雪灾所打垮,反而因着比往年赚了更多的钱,这个年过得更加欢喜热闹了。
大街小巷都能看到人们忙碌的身影,他们精神焕发,神情喜悦。
大年三十这天晚上,镇国公府里,一家人男女老少围坐在桌子边,正吃着团圆饭,外头大管事李保进来回话道:“外头来了一位公子,自称姓姜名钰,说是——”
那头李歆听见,猛地坐起身来,差点打翻了碗筷,眼中满是激动欣喜。姜容惊喜道:“难道是我爹来了?”
只是又不太敢确定,便都看向李保,大夫人萧氏问道:“说是什么?”
李保朝李歆那里看了一眼,“那位公子自称是表姑娘的父亲。”
这下子是真的确认了,姜煜姜熠两个一听爹爹来了,立马顾不得吃饭,忙从椅子上下来,就要往外跑去。
“哎——”姜容来不及阻止,只得跟着出去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