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看不清楚。
就跟现在的局面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靠猜着。
或者无论是郝如月还是秦颂的态度,都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颂,是不是跟我怀………”我话还才说到一半,身体突然被拽拉进怀抱里,他抱我抱得太紧,把我胸口最后一口气给逼吐干净。
他大声吼着,一定要掩盖我的声音,声线些许的波动,是他的慌乱。
“跟你有个屁的关系!你老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我这家庭就这样儿,老子自己受了这么多年,气惯了,你也别想躲,就老实给我受着!恶婆婆欺负媳妇,谁家不是这样,你就得忍!你换个人,再换多少个人都这样!不,你不能换人!”
看看。
我话还才说到一半,这边就已经坐不住开始胡言乱语,要从别的男人嘴里听到这些,我一点不诧异,可秦颂说出口来,不过就是为了掩饰从我嘴巴里听到真正的原因。
他真是……好像被逼上了绝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瞒就是瞒,还说起胡话来了。
我笑着问他,“那是不是以后我都要这样受气,也只能忍啊?”
“是!……不过你要是太生气了,就回房间关上门揍我。我以后不让你受气,我带你住新房子,等我们回去,就搬进去住。”
我手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料子,感受他后背的温度,只能压低着声音说好。
现在最难受最痛苦的,不是不明真相的我。
而是明知道真实原因,却要两边兼顾,并解决处理好的秦颂。
再不能给他施填任何压力,我权当一概不知。
他拉着我回车上,把户口本随手扔进车厢的角落里,就急躁的朝我贴过来。
我跟秦颂做了很多次,这是唯一一次在车里,空间狭小,为了配合他动作,我会别扭的扭曲身体,秦颂会兴奋,越来越兴奋。
他哑声喊我名字,一遍一遍的,像灌进我舒张毛孔里的chun药,点燃了我的情绪。
第二天我进顾琛的病房看他,他好端端的躺在病床上,朝我看过来的眼神深入墨。我坐在他旁边的木椅上,背靠着椅背,朝他问昨天情况。
他定定然的看着我,说昨天没事。
我点头,“我想你也没事,我可为了你冲动的英雄救美吃了不少苦头。”
大概是真觉得顾琛躺在病床上一点没有威胁,竟就这么直白的开口跟他抱怨。
但昨天他明明让赵彪不用管,就为了自己亲自赶过来?时间上来说,不应该。难道是他相信刘怡恩是不可能会出事的存在?
他听后的反应就是笑,然后冷不丁的问我,“如果我说是为了过去给你庆祝生日,你信吗?”
我听后一岔,回过神后摇头,“我不信。”
他就“嗯”了一声,再不说话。
沉默里的病房显得有些压抑,他眼珠子转了点角度,看着我的神色有点深邃,随后他说,“昨天躺病床上没来得及,今天送你份生日礼物,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没料到顾琛会送我这么大一份礼,再看他定然的眼神,我猜到他想我问什么。
是秦颂故意隐瞒着,秦家人不待见我的原因。
顾琛知道,他想引导我让我问出来。
可我只是笑着,再作深思状的想了想,“唔,真是一份不错的大礼啊,我先谢谢你了,那我就问问你,刘怡恩当时给你了个盒子,里面是装什么东西吧。”
听完我的问题后,顾琛嘴角的笑容越发深邃,“黎西,你这样懂事不算是好事情。”
说完后,他又补充,“会过得很苦。”
我心一涩,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故意撑大了笑容,让自己看起来是真的开心,“我不知道你是在说什么,既然是你让我问的问题,那我就问了,说说看吧,刘怡恩送你什么东西,明明是你答应要送我的礼物,就不要赖账了。”
顾琛妥协了,他说那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撮头发。
头发?
我有点弄不懂顾琛和刘怡恩之间的把戏,就问他为什么是头发,顾琛拒绝回答,“只送你一个问题,你用光了。”
我听完,故作遗憾,“那真可惜,是我不会选问题浪费了,只有等明年,再有机会才问你吧。”
没料到顾琛接过去话,幽幽说,“明年这时候,我不一定还能给你生日礼物了。”
我心咯噔一下,尽量放缓呼吸,“说什么呢,你刚做完手术,就诅咒你自己?”
顾琛就笑,“不是诅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