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带着孩子走了。
房间只剩张鹏和他带过来的两三人,还有我对峙的司机,他语气不痛快,“说吧,要解决什么事?要是秦总气不过当时宁主任,大可以直接找宁主任,拉我一个司机撒气,不太合适吧?”
“你不用这话刺挠我,今天是我来见你的,跟别人没关系,当初在病房里,你对秦颂说的话,你老婆孩子可记得?”
那时候秦颂最落魄,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人照看,我跟我妈接连去守着他,不了宁阳的司机找来,要秦颂陪他一晚。
当时是生生的尝过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我记得清楚,那时的我,一直记着这仇。碍于面子,秦颂不可能自己解决,但现在我站他旁边位置,这些杂事,该我来处理。
我直白的问他,问得他脸色又白了几分,“你什么意思?你想过来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宁主任马上就要升官了,你以为你们一个搞公司的能对付的过宁主任?”
“我对付不过,但有人能对付。”
到底是跟许默深的人,张鹏听闻后,立马从西装的兜里掏出名片,递到司机手里,司机看了一眼,不屑道,“这人?谁?”
“你不知道是谁,但宁阳认识。你可以选择让不让他看这名片,选择的后果,你自负。”
我这句话起了作用,原本想拉宁阳当掩护的,听我这么一说,司机犹豫了。
如果这是一个小角色,宁阳能摆平还好说,大不了就记他一笔,但如果这角色能让宁阳忌惮,一旦宁阳知道他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许默深问我有没有需要帮忙时,我立马想到的。
无论是市里的任何人,动了宁阳这方面都不行,以后总可能会受到点影响,但许默深的人不一样,他哪忌惮宁阳身份,该也该宁阳忌惮他。
商的怕仕的,仕的怕黑的。就是这么个理。
司机手里紧紧拽着名片,没好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当时跟秦总开了个玩笑,被记仇记到现在,得,你想如何?”
这时候张鹏走过来,递进我手里一样东西,我原封不动的扔到司机身边的沙发上,他扫我两眼,又扫了扫那东西,没动。
“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他这才抽了手指头过去拿,看了里面内容后,脸色大变。
“这是你这些年来背着宁阳捞的一些油水,还有一些你出入某些酒吧的照片,你当初为了瞒着你父母取了你现在太太,到现在你还瞒着她,你有没有想过,身为同妻的她,在过着什么日子?!有了儿子之后,你就权当完成了任务,一直没碰过她了吧?”
司机手里还捏着照片和a4纸,上面细细的记录了一些内容,非常精彩。
他看了很久,再冷笑,“怎么?你可怜我老婆?你可怜她干什么?你怎么不可怜可怜你自己,秦总在圈子里可比我出名多了,这圈子跟秦颂睡过的人说不定还有你家谁亲戚。”
他戳中我心中怒火,我刻意隐忍后,扬了扬下巴,“你既然这么了解,那你以后就继续在那圈子里待着吧。”
他眉头一紧,“你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意思很明显,你辞去宁阳司机的工作,到酒吧打工,老板我帮你联系好了,按普通工资的一半算。也够你平时吃喝的了,至于你儿子的学费,你这两年捞的油水又买了套房子,卖掉绰绰有余。”
司机大怒,“你疯了?!”
我没理他,继续说,“你要是不这么做的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到时候容不了你在市里留着的不是我,是宁阳,你知道他那么多把柄,你以为他还会留你一条活路?”
他听到一半就激动的站起来,手里的东西要朝我砸,张鹏眼疾手快,马上拦着他,我继续说,“他当然不会给你留活路,以后你要怎么活下来就靠你自个儿吧,要是不要酒吧打工的工作,我保证你这一辈子,都别想上班。”
我说完,推开门出去,正好撞上司机老婆忧心忡忡的视线,我看着她,她也在打量我,这一刻我像看到曾经的我自己。
“有些话我就不说破了,你待他身边十几年比我清楚,你什么滋味,我都尝过,你往后还有几十年日子要过,不必强逼自己继续跟他,现在和他离婚,你能拿到的足够你把儿子供出来。你又不是在为别人活着,对自己好点。”
我从皮包里拿出个鼓囊囊的信封递给她,“这是离婚基金,还有离婚的理由我也会帮你找好,相信我,离婚后拿到的,比你现在享受的要多的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