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做的事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是富家女人的日常消遣,逛街吃饭,逗逗小泰迪,我说起秦颂妈新养了只小泰迪,秦国安听得眯了眯眼睛,他点点头,说“那很好”。
从我嘴里得知的秦颂妈现状看来让秦国安非常满意,他越来越释然的笑起来,像彻底放心了。
我看着秦国安侧脸,他笑时眼角会布出很深纹路,笑颜晃眼一看又像极了秦颂。
或者从一开始到现在,秦国安和秦颂妈之间的感情没有多轰轰烈烈,但他挣钱,她花钱,他搅动风云,换她安稳入眠。长情不及久伴,大概是秦国安和郝如月的意思。
越看这一幕,我眼眶越热,贪婪的想为什么还轮不到我尝尝这样甜头,恰好这事,秦国安的眼神扫过来,冷漠的不像样子。
我心咯噔一下,双腿发麻,那双眼睛里掺入的冷血恨意,冻得我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啪嗒。
昂贵的鞋面踏在水泥地面上,秦国安朝我走过来一步,又过来一步。每一下,气氛都僵硬一分。
等他站到我面前两三米距离时,才停了。我已经秉着呼吸十几秒,太阳穴挂着渐渐冒起的细密汗珠,痒得要命。
“为了我儿子,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是个父亲,也是秦家的当家人,很多事都身不由己,抱歉了。”
他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快步走完和我之间仅存的距离后,快准狠的扼住我喉咙,逼得我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下意识的反抗,双手死死的抠在秦国安的手臂上,逼他放开我,双脚胡乱的踢他小腿上,秦国安视而不见,手上力道重了更多。
他是有心想杀我,不留任何余地的想快速解决我。仅仅不过十秒,我眼冒金星,眼前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了,这一刻我彻底尝到了死亡边缘的滋味,浑身轻飘飘的。
从一开始秦国安的保证就是谎话,他趁秦颂离开,等来了一次背对着秦颂好杀我的机会。
我手颤抖着,全然使不上力气,只能拼了最后一口气,在秦国安手臂上一下一下的敲,我在努力写着的字,被秦国安感觉到,我脸涨红,眼睛完全充血,只麻木的在秦国安手臂上写字,一笔一划。
他好像感知到我的行动,手指头的力道稍稍松开,这一下稀薄的新鲜空气注入我鼻腔里,顺到我心脏,才勉强撑起我心脏的跳动,要不是这一下,我真的会死。
秦国安瞪着眼睛看我呛得鼻涕眼泪全都流了出来,他站起来,往后退了一两步,我躺在地面上,身上压着被子,脸却支在外面,贴着冰冷的地面,我看他的鞋尖往后退的样子,继续呛着眼泪大口呼吸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
彼时,秦国安突然一脚踹在我身上,狠狠的,用了死劲。我顿时五脏六腑都挤成一团,又猛咳了好几声,差点把内脏都吐出来。
“你说什么,郝如月?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快说!”
我忍着不停汹涌而出的眼泪,用哑的不像样子的声音回答他,“我凭什么告诉你,只要你记得,我刚才都是在说谎,她过得不好就行,反正她真正样子你再听不见也看不见了!你见鬼去吧!”
用最大音量冲秦国安喊,这一下让我心脏揪的特别难受,我又继续狼狈的大喘气才缓解一些。
之前被我战战兢兢要讨好的公公,现在冲着他大喊见鬼,这短短几个月时间,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我还没感叹多几秒,秦国安突然又朝我脖子掐来,恶狠狠的说,“说!郝如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知道陈乐的名字!”
我怎么不知道陈乐。这个每次秦国安彻底消失时间里,会在秦颂妈周围看守的人,是秦国安的心腹,他每次都放心把秦颂妈的安全交到陈乐手上。
这是个我不可能知道的名字,可恰好秦颂妈在担忧时都告诉了我。而刚才我形容秦颂妈的样子,就是要让秦国安以为这名字不是我从秦颂妈嘴里听到的,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想弄清楚这一切,再不可能置我于死地,而他还是恼得不想我好过,一遍一遍的逼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勉强保下了自己姓名,瘫倒在地面上,再不说话搭理秦国安,直到大门被推来,进来的人低呵说了什么话,我脖子上的手臂一松,很快我就落入个熟悉怀抱里。
我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口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我整个脸部,我感觉着他呼吸时大幅起伏的胸口,用低得只能我们两个人听见的音量问。
“都准备好了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