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晃突然一扯马缰,青鬃马后腿猛一蹬。前腿奋力向上扬起!
青鬃骏马,将身子拉成一个优美的弧形,如同离弦的长箭,射向清漳水东岸!
阳光下,骏马潇洒地跃在半空,大斧闪烁闪耀着夺命的寒光。
“淳于琼休要猖狂。徐晃来也!”
徐晃一人一马,纵飞四五丈,从桥上跃上岸来!
冀州军并已占尽优势,眼看要将陈玉成所部斩杀殆尽,突见空中飞降一人一马,有如天神,登时吓得乱成一团。
“挡我者死!”
徐晃暴喝一声,大斧抡得有如风车一般。
搏命之勇,无人能挡!
大斧之强,挨伤碰亡!
霎时间,被大斧砸飞砸碎的兵器,飞散空中,血光四溅,惨叫声一片!
将军奋勇,部下岂敢落后!
“冲啊!”
数十并州轻骑,学着徐晃的样子,疾冲尚未完工的木桥,飞跃过河!
背水之战,勇字当先。
并州军勇不畏死,以一当十!
冀州军虽众,但拥挤在狭窄的区域里,前面士兵惊恐后撤,冀州军瞬间大乱!
徐晃、陈玉成更有三军之勇,岸边局势,登时逆转!
如覆水难收,败势已定,更被徐晃陈玉成勇猛震慑,淳于琼无心再战,只得引兵退回涉国城。
并州军士气大盛,工匠们动作更快。
很快,四座木桥沟通清漳水东西两岸,并州军冲过河来,迅速在河岸边,构筑营寨。
西岸,并州军也在河边建起营寨。东西两个营寨,都背临河岸,将四座木桥,圈在营寨当中。
木桥为引,两岸通途。
主营建起,徐晃陈玉成分兵。
徐晃镇守河边主营,陈玉成率三千人马,疾驶向东,在涉国通往邺城的道路关键处,安营扎寨。
……
并州军控制了清漳水两岸,忙碌不停,虽一直未对涉国城发起进攻,淳于琼却更加心惊。
并州军如此布置,不是不想攻城,而是在为大军集结做准备!
涉国通路被封,孤城一座。一旦并州大军抵达,涉国城断无守住的可能。
望着清漳水两岸延绵的营帐,淳于琼淌下冷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城墙上来来回回走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韩荀道:“将军,为今之计,或设法劫营抢滩,夺回东岸。或设法求援。困守孤城,死路一条啊!”
一天之内,两次在优势兵力的情况下,败在并州军手下。
劫营?
淳于琼已经胆寒,再也不敢做此打算。
“呃……求援……”望着远处,冀州军正在修建的营寨,信报通路已被阻断,淳于琼不知所措。“求援,该当如何?”
“将军,趁敌立足未稳,今夜,属下愿带一队兵马,冲杀出去,去邺城搬取援兵。”
“呃、呃、好、好!快去准备!”
……
深夜。
陈玉成一身披挂。
涉国城被围,敌人一定会设法求援。而吸引邺城之敌来援,正是徐晃陈玉成所部的使命。
“报!敌军小队,冲出涉国城,正往我军营寨方向而来!”
“来得好!准备迎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