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你!”燕非如恨恨的瞪着竹静。
“把他给我绑起来,今夜让他替你们值班。”
“好!走,我们睡觉去。”芙灵一听,高兴的很。
“对了,如果你能够挣脱的话,你就自行离开吧。”竹静转身对着苦着脸的燕非如说。
这还不好整啊,正如我想,燕非如想着,就开始扯动身上的绳子,可是他忽略了她们四个脸上的一闪而去的坏笑。
“哎,起了啊,这还能睡这么香,佩服啊。”燕非如模糊的睁开眼,看着弯腰蹲在他面前的芙灵,吓了一跳。突然想起现在所处的情形,又气又恨。
“天亮了,放开我。”
“呦,恼羞成怒了!看这绳子,你可没少挣扎呢!”芙灵边戏弄着燕非如,边去解绳子。
“哼!”谁能想这绳子捆在身上,越挣扎越紧。
“哎呀,听说你在这都城混的不赖吗,名气不小呢,你说要是外面的少男少女们知道了你现在这幅狼狈样,不知怎么想呢。”芙灵解开绳子,靠在绑燕非如的那个柱子上,说风凉话。
“哼,你敢!”边整理身上的衣服,边恨恨的说。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敢不敢!”芙灵看着他,眼里露出一丝狠光。
“你想怎么?”
“也不想怎样,我们在这就是怕麻烦,王妃喜静,你可明白?”
“哼!”燕非如看着吊儿郎当却面露狠色的芙灵,他怎么不知道啊,无非就是拿他杀鸡儆猴警告王爷,甩袖就走。
“别走啊,喝杯水再走吧!”芙灵看着他的狼狈样大笑了起来。
翰海园——潇默住的院子
“你们王爷呢?”
“你们王爷呢?”
“你们王爷呢?”
每看见一个下人都要问,可是看他那一副狼狈的样子,又怒气冲冲的,谁还敢说话啊。冲到瀚海园,看着空荡的屋子,他就更气了,抓住正打扫卫生的小厮喊道,“你们王爷呢!?”
“王爷王爷在书房,王爷还说让你整理下去找他。”
“哼,备水!”他就知道潇默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还是故意的。
水渊阁
潇默仍伏在树上看奏折,两侧摆了两摞,看来他是在书房呆的时间已不短了,眉头轻触,本来刚毅的脸,现在染上愁云,确实让人感觉他忧国忧民。
门啪的一声被推开,随后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好似想把这木质的楼梯给剁碎一般。
“潇默!你明明知道是不是?”一手拍在潇默面前的桌子,眼睛大张,咬牙切齿的说。
“我知道什么?”潇默假装迷惑的问道。
“哼,还装,你兄弟我差点把命都搁在那!”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潇默似笑非笑的说。
“哼,幸亏你的大名还有点用。”
“这么说,我还救你一命呢!”潇默起身,端起放在桌角的茶递给燕非如。
“喝杯水,消消气。”站到窗前,望着外面已枝繁叶茂的花树说道,“我知她们个个身怀绝技,只是不知有多厉害罢了。”
“那你不早点告诉我,她们真的是想杀了我。”燕非如茶也不喝了,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呢,下手是在太狠了!
“我当时也在,只是在墙外不敢靠近,怕被她们发现,她们如果真要杀你,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这还差不多!只是太让我没面子了。”燕非如又回到座位上,继续喝茶。
“当时我看不真切,你看出的什么了?”
“都是高手!还有个更高的高手,就是最初射出毛笔的那个,应该不是跟我交手的那个,根据你说的她们的名字跟人的性格很像的话,跟我交手的应该叫芙灵、菡清和兰纤,最沉稳的那个竹静一直没出手。”
“你猜的不错。”潇默仍站在窗前,迎风而立,单手背后,细细的思索着。
“那人会不会是那个叫竹静的?”燕非如霍的站起来,仍在想那杆势如破竹的毛笔,幸而是警示,如若杀人,根本没还手的余地。
“说不准。”潇默沉沉的说了句。
“她们到底想干嘛!我觉得她们好像不是来跟你作对的,却又说不上来她们的目的。”
“你觉得你跟她,谁更胜一筹?”燕非如这时还有心思好奇,果真好奇害死猫啊,这次不死下次死啊。
“你最好别惹她们!后果自负!”潇默又回到座位前开始批阅奏折,国难当头,他已够烦心的了,希望此时不出什么意外才好。
“我知道!她们也暗示你了,不要惹她们。”他知道,他白天去春常阁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