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子不让她过来,先前倒是错怪她了!”又想到了昨天的事,心说:“莫非葛欣媛先前有什么,才有人做这样的暗示?”
没等她一个念头转完,蒋立志又叫道:“你问问她,她都对我做了什么?!”
蒋夫人心里莫名感到不对劲儿,将葛欣媛叫住,问道:“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葛欣媛突然哭起来:“妈,你怎么不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蒋夫人心里忽然没了谱,早上葛欣媛一大早就去给他们请安敬茶,甚是懂礼。如此说来倒是自己儿子的不是了……她心头像波浪起伏一样,一忽儿上一忽儿下,百转千回了好几次,忽然有些累了,想要和稀泥:“你们啊……让我怎么说好呢?”
恰在此时,医生来了,看了伤,说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其他的并没有明说什么……
蒋夫人越发觉得自己大惊小怪起来,这时候心里冷静下来,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葛欣媛回门的日子,问道:“欣媛,要不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吧?就说今天我身体不适,要留下来侍疾,不能回去了,等改天我陪着你们一起回府探望亲家和亲家母。”
葛欣媛舒了口气:“谢谢妈!”
等她送走了蒋夫人,跟着她的秦妈突然向她比了个手势。
原来刚刚葛欣媛知道他们肯定是要去请医生的,便让秦妈在外面等着。秦妈是她的奶妈,办事得力,早早的便预备下了封红,这时候硬是塞了二十块现大洋给那个医生。
那医生自然是偏帮着她们说话了。蒋夫人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人敢在督军府里、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弄这种小动作。
蒋夫人走后,葛欣媛连看也不愿意看蒋立志一眼,自顾自打了电话之后,便冷冷地甩了一句话:“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去睡个回笼觉!”
“你!”蒋立志气得七窍生烟,无奈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实在是腾不出力气来收拾她。
娘的!这个贱|货!等他好了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强势!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葛欣媛嗤之以鼻,根本不放在心上,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等你好了再说吧!”
蒋立志心头郁闷得想要吐血,这娘们先前不是要死要活想要嫁给自己吗?左一个立志哥哥,又一个呈轩哥哥,乖得像只小绵羊,怎么才刚过门就转脸变成了一只母老虎了?
他原本是花天酒地惯了的人,现在一旦闲下来便觉得很无聊,偏偏还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更不能叫他的狐朋狗友来看他。这种事情在别的男人面前提都不能提,不然会被笑话一辈子。
他也有些糊涂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觉察,床没有上成,反而被踹成了重伤。他疼得要命,偏偏那个庸医还说没事!谁特么的没事!该死的庸医!蒋立志一边叫嚷,气得将床头的水晶杯扫在地上,一边却又不好意思再请个医生来瞧了。
瞧的人越多,不用到明天,闵州大街小巷就都要传遍了,以后他还要不要在闵州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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