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包厢。乐正凯说此去北美路途遥远,为了让她舒适一点,特意给她订了一个头等的包厢。
君怡拉开窗子,往下面看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而码头上他们刚才作别的地方,乐正凯已经不在那里了。她虽然对乐正凯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这一阵子承蒙他照顾,对他倒是生出了一种感激依赖之情。此时看见乐正凯这么快就走了,不禁怅然若失。
君怡叹了口气,还是在码头上寻找着,希望能够看到那个身影,但是刚刚热闹拥堵的码头此时已经行人寥寥,有送别的人哭泣着离去,也有人驻足挥手、隔得老远喊话……
门外传来敲门声,君怡以为是送水的,说道:“我不需要热水,谢谢!”她说了这话便离开了窗前,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取出一条紫貂绒的披肩,准备盖在腿上看书。那敲门声却并没有停,君怡有些不耐烦,只好起身去看。
门一打开,她突然就愣住了,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抗拒,那一种复杂的情绪莫名就在心间升腾起来。
此时船已经发出了汽笛声,缓缓地驶离了海岸,甲板上嘈杂的人群逐渐走进船舱,安静下来。
君怡堵在包间门口,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乐正凯唇角噙着笑:“怎么?不请我进去?”
君怡这才侧开身:“你,你怎么来了?”
乐正凯心情愉悦,胡诌道:“我突然想起来,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国外,不如趁此机会出去看看。刚好你也要去,你外文好,不然我可不敢一个人去……”说得到好像他需要沈君怡照顾一样。
君怡失笑:“你就这样走了,你们帮里的事怎么办?”
乐正凯在床上坐了下来,视线落在那条紫貂绒披肩上,漫不经心地说:“我说去国外求学,韩九爷巴不得我走呢!他老是说我是莽夫,若是我能够重进学堂,他睡着了都会笑醒的!”
君怡被他说得冷俊不禁。乐正凯又道:“这一路上这么长,不如你教我说洋文吧,省得我们到了国外人地生疏,我还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被人骂了都不知道。”
君怡见他说得有趣,便点点头。她原本是个活泼爽朗的性子,只是经此一事,心情沉郁,整个人沉默了不少。
乐正凯怕她会继续将自己封闭起来,变着法子逗她说话,引她教他洋文,一则到了外面真的是要用的,二来也是给君怡解闷,让她没有时间去想那些阴暗的事情。
然而尽管这样,君怡每天晚上还是会惊叫着从睡梦中醒来,好几次乐正凯都吓了大跳,后来实在忍不住,便将君怡拥在怀里睡,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刚开始君怡十分抗拒,乐正凯一再保证不会对她做什么,而且君怡晚上总是将乐正凯吵醒,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便勉强答应了下来。
为了让君怡舒服一点,乐正凯只睡了半边身子,只要稍微动一动便会掉到地上去了。君怡过意不去,自己往里面缩。乐正凯却浑不在意:“别说还有个床板,就算是条绳子,我也照样能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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