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现在听到尸体什么的本能地觉得害怕。于是说道:“你大哥以前不是有个朋友叫杨二吗?这个杨二好像跟那个杀人凶手有联系。昨天晚上,沈探长带人连夜堵到了那个罪犯,据说招认了一些事情,你父亲一大早就去了。”
云太太说得模糊,梓谣也能猜出一二来。母女俩说着话,素雪来回禀,沈君怡来看她了。
云太太立刻就笑起来:“睿渊这孩子,最近也没个电报回来,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睿渊是梓谣的三哥云梓骞的字。梓谣掩了唇笑,这话分明就是说给刚好进门的沈君怡听的。云梓骞跟君怡年纪相当,又是青梅竹马,两家人都很看好他们,他们自己也有点这个意思。
君怡来了,云太太便吩咐厨房多加几个菜,一边又说要亲自下厨,找了借口出去了,留了她们两人说话。
刚刚云太太的在的时候,君怡还很矜持,等到云太太一走,眼眶立刻就红了,上上下下地打量梓谣:“谣谣,你可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先前的说辞,梓谣还是说不知道被什么人劫持了,关于夏兰秋的事,只字未提。旁的人都不知道,素雪却有些疑惑,她发现小姐的梳妆匣子里多了一只赤金镶红宝石的镯子,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但是那么大一颗宝石,拿在手里都能将整只手掌映红,她心里直犯嘀咕,却又不敢问。
沈君怡听得惊魂未定,口中不断念着:“阿弥陀佛,你没事就好了。”
梓谣打趣她:“你不是信基督教吗?怎么还念起佛号了?”
君怡一囧,打了个哈哈道:“不管什么吧,反正保佑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梓谣让素雪去拿了点心,一边岔开话题:“我听说叔父昨晚接到一宗案子,是跟我大哥的案子有关吗?”
君怡最近也很关注云家的事,特别是梓谣失踪了,她更是心急如焚,但凡是一点儿与云家有关的事情,都要仔仔细细打听清楚了。昨晚的事情沈慕华也没有瞒她,但是怕她害怕,只简单的说了一下。具体的事情还是她今天早上偷听电话知道的。
闵州的北郊是一片窝棚区,这里是三教九流、社会沉渣的糜集之地。昨天晚上,在一个出租房里,有人发现租住在里面的女人死了。这个女人是在大红楼坐台的,算不上大红大紫,但是也小有名气,周围的一些男人都想染|指,不过这女人谱儿摆得很高,一般男人占不着边,跟她来往的都是有些地位的。
昨晚她出事之后,沈探长就带着人将跟她来往的几个人都控制了起来,其中有个神色慌乱,稍一用刑就招了出来,说是这个女人掌握了他跟陈二一起栽赃构陷别人的证据,最近一直拿这个威胁他,找他要钱,想要赎身从良。这人被逼不过,就将这事儿告诉了陈二,陈二给他出了点子,下药将这女人给弄死了。
这人本来是要出去避风头的,但是想到下手的时候慌乱,虽然拿了这女人的钱,自己一直挂在腰间的一块玉却丢了,回来寻找,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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