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那一缕香魂是否就会随着风吹无落地。
想的多了,不免就出了神,青莺眼瞅着小姐又发了痴念,忙推了一把青莺,“你平日里最爱叽叽喳喳,现在吃饱喝足不是该说几句乐呵乐呵,怎么反倒老实了?”
“我吃多了撑的慌,又不敢说出来怕你们笑话。现在可是你先跟我说话的,别再取笑我了,我给你们唱个小曲消遣如何?”青莺顿时活跃起来,清了清喉咙,拿腔捏调的开始哼道。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
池塘梦晓,阑槛辞春。
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尘。
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
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精神。
“罢了,罢了,让你找个凑点乐子,偏偏又是愁又是怨的!”青莺瞧着苗头不对,连忙打断道。
马车行的不紧不慢,眼见得到了一处高大的门楼外,奇怪的是日已正午这么个看似繁华的地方却无人往来。大街上冷冷清清,偶尔间或还能听得女子嘤嘤的啼哭声。
“爹爹您老就带我回去吧,我回去给您做饭浆洗,离了我您一个人可怎么过啊!”
“闺女啊,谁能舍得自己家骨肉至亲,都是被逼无奈。”
“爹娘不用发愁,您二老瞧我这模样,龙王爷若是能选上我,除非他眼睛瞎了。”也有泼辣豁达的女子。
一时间纷纷杂杂的声音从四方传来,嘤嘤嗡嗡的让人挥之不去,搅闹的颇为头疼。
“大小姐,到地方了,是不是该停车打探一番这里的规矩?”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许良一把接过钱多手里的缰绳,“你到后面跟着,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求自保便好,我来驾车。”
钱多握着缰绳的另一半,惊恐的望着许良,将马车交出去意味着什么。他老汉一辈子受白蘅恩惠,只怕此生尚无法报答,怎能关键时刻贪生怕死。
两人正僵持着,白蘅在马车里轻声道,“按照许大侠说的办吧,横竖今日难得顺利通过,我们又急着赶路,能省些时间便省些时间。”
如此轻易选择相信一个人,这好像不太是白蘅的一贯作风,但是非常时刻用非常之法。白蘅合上手中的书本,淡然的坐正了身子,且等有人前来。
“赶紧的给我停下,停下,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这么横冲直撞的真以为自己能闯过我们龙王设置的关卡?”一个牛眼睛、蛤蟆嘴、蒜头鼻子长方两的男子挥舞着一把大刀上前拦路。身后跟着的三五个小流氓也都学着主子模样,晃脑袋,捏手指,大刀耍的哗哗响。
许多不说话,倏然间一股阴风从手间发出,但听得几声“嗷嗷”叫,眨眼间刚才的几人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
“快走,赶在关门之前冲出去!”许多一声断喝,扬鞭子驱赶两匹马儿。(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