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是任凭他有多为难,这事也没有退缩余地。不说,那就是当着王爷面撒谎,他不敢。说吧。一下子得罪了京城治安总督府上下,他吃罪不起啊!
“管大人,求您道出方才所看到的实情。”惜恩谦谦以礼,面上的笑让人不忍拒绝。
“恩师请实话实说,弟子一定悉听教诲。”李墨林义正言辞,巍然屹立。
管无忧思量再三。今日是自己赶上了,也罢,就痛快的做一回正人君子。
“刘大人,您已身犯京城防备失察之责,皇上已然言明不日交部议过再定罪。今日你强迫李大人夫妇代为求情,未达目的便反诬其罪,又大闹李府。如此嚣张跋扈,实不为常人所能忍,本官明日自会禀明皇上,是非决断自有定夺。”
刘兆骏一张老脸先还高傲的扬起,被管无忧这样毫不留情的当面指责,又听说罪加一等,顿时三魂六魄出窍,脸色蜡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管大人,你不能这么跟皇上说啊,好歹念及我雷炸天平日里对你也不错。上次你家后院遭贼,还不是我带着人马三天三夜的追了回来。“
其余一众的官员,有跪下求饶的,有连声诉苦的,有借机想溜的,但凡此时,当真是丑态毕露。
惜恩吐了一口胸中的怨气,这帮人就该好好整治一番。朝廷若是不动点真格的,任由吏治败坏,如柳四般的案子还不知会有几许。
“咦,这人背影好生熟悉,哪里见过一般?”惜恩不经意间抬头,果见今日那个一直躲躲闪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官员偷偷摸摸就往门外溜。
“那不是蓝媚儿的相好吗,怎么也来了?”李墨林脱口而出。
“你和蓝媚儿很熟?”
“就是认识。”李墨林随口回答,待看惜恩脸色,忙又补上一句,“你借了我的院子与她避难,我还不能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惜恩越发不相信他,“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当初你并没有向我打听要住的是何人。怎么突然又说自己亲自打听过,你们难道原本就认识,为了避讳什么才故意这么说的?”
李墨林倒吸一口凉气,真是越描越黑啊,忙缩了脑袋装聋子,再不接话。
“我说本王既然为你们二人解了围,是不是该好酒好菜的款待一番?”六王爷目送下面一群人灰溜溜的跑的一个不见,忙喜滋滋的向二人邀功。
谁知既然看到两人完全没有报仇雪恨后的喜悦,一个无精打采,另一个杏眼圆睁。
“不打算设答谢宴也不用这样吧?再不好生款待于本王,我就走了啊!”
“慢走不送。”李墨林(惜恩)异口同声的。
“你们这是过河拆桥啊。”六王爷直觉自己好似成了两人的出气筒,太不把自己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正想发怒,被身边的管无忧拉了一把。
管无忧是个睡着都比别人精明的人,早将小两口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帘,故作不经意道,“王清洋是内务府的人,今日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他的家务事没了,倒有这个闲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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