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竟是觉着青面獠牙面目可憎。
“老太太,珍珠错了。但这与陈公子无关,是奴婢勾引的他,还求老太太饶他一命。放他回丰泽老家,从此自不会再踏入京城。若能得老太太这般恩情,珍珠死而无憾。”珍珠挣扎着往前爬,但是凭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不过是垂死的虫子,只要人家稍稍用点力,顿时便粉身碎骨。
“老太太,不好了。陈家那小子逃跑了。”巴适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因为太过慌张,一不小心被门槛绊住,径自的从门外一个踉跄直直的摔了下来。‘扑通’一声掉进了大厅摔了狗吃屎,疼的他直‘哎呦’。
白母气定神闲的端起养身汤来,以往都是珍珠伺候着喂到嘴边,她有些不习惯的自己拿起了汤匙,有些不悦的扫了一眼身旁的小丫鬟。
“还有没有一个管家的样子,这样张皇失措的没的让外人看了笑话。”言语中倒没有因为陈延瑞逃跑该有的愤怒。
巴适不解的捂着刚掉了门牙的嘴巴。含糊着连连点头,“老太太教训的是,奴才也是太着急了,就忘了形象,以后再不敢的。”
白母仔细打量了一番巴适,见其一变脸肿起老高,嘴巴虽是用手捂着,但是也能看出红肿的跟个猪嘴样。就这样子还说什么形象,当真是可气又可笑。
“若是逃了便随他去吧,只是日后若是再发现踏入京城一步,我白家决没有轻饶他的理。”白母轻描淡写的道。
这便是给自己的大孙女留了面子,惜恩丫头的脾气她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到什么程度,身为白家几十年风雨辉煌的见证者,白母自有她心中的一杆秤。
巴适有些懊恼的退到了一边,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他何必冒险挨揍,真是瞎了自己一双狗眼。
珍珠已是气若游丝,听得老太太终于放了陈延瑞,喘息着安静了下来。身后爬过的地方是一道人形的血迹,衬托的整个白家富丽堂皇的大厅有些子阴冷。
好似一道明媚的阳光突然照射了进来,惜恩与李墨林携手一同跨进门来。
“孙女(孙女婿)见过祖母。”极为有默契的行礼问安。
白母好像正等着二人的到来,慈祥的望着下面的一对小夫妻,只见惜恩玉色的藕荷夹袄外面披着风毛的斗篷,金丝勾勒的淡紫色斗篷衬托的惜恩越发的绝色风姿。李墨林一身酱紫色的袍衫,长身玉立,巍然的立在较小的惜恩身旁,颇有几分白谦当年的气度。
“乱了规矩不是,尚不到三日回门的时间,你就这般的离不开家,舍不得府里的人?”虽是责备的话,但是说的甚是和蔼可亲,嘴角还带着点点笑意。若不是亲历刚才的血腥场面,谁也猜不透老太太到底有多深的心机。
“求祖母放了延瑞哥哥与珍珠姐姐,一切罪责只管拿孙女过问,他们不过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持,还求祖母开恩。”惜恩急切的求情道。
“瞧你说的,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陈家公子已是走了,所以你这趟白跑了,还是赶紧的随姑爷回去吧。”白母慈爱的挥了挥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