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为何来,赶紧说清楚明白,别碍了我的大事。”惜恩一边说一边防范的四下打量一番。这王俊俏不是善类,经上次一遭,此时想起还有些心悸。
王俊俏被骂的昏头转向,拿手绢作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的亲娘来,我王俊俏上辈子做了啥孽。一次次的落在你们俩煞星手里。今日若不是为了赎罪,我哪里犯得着再来寻姑娘,姑娘真真是误会我王俊俏了。”他忸忸怩怩,装腔作势,挪着步子就走了过来。
吓得青莺抢步到得旁边,随手掂出个大棒子来,“再动砸烂你的狗头!”
王俊俏这下是彻底被震倒,索性站住脚,委屈的如同个良家小媳妇一般。这模样差点将青莺恶心的蹲路边吐去,惜恩瞧着这人好似真有话要说,叫住青莺道,“容他把话说完,看他到底耍的什么把戏。”
王俊俏这才又上前两步,青莺示意的挥了挥手中的大棒子,他无奈的停下步子,冲青莺挥了下帕子,浓烈的脂粉香味熏死人。这才恶作剧般正色道,“我今日有件大事要说,不仅和大小姐相关,和您那陈家绸缎庄相关,和白家也有关系哦。”
惜恩何等聪慧之人,做事从来自觉已是考虑周详,没想到一上来就被他说中要害,已是冷了一张俏脸。
王俊俏很是得意的拿着帕子掩嘴一笑,“大小姐莫怕,这事与我王俊俏无关,我从来无利不起早,但也不乐意多管闲事。我要说的是您眼前要盘下的那家铺子,就是正前门的那家,您道那是谁的东家?”
惜恩略一沉吟,“你的意思是白家是那家铺子私下的东家?”
王俊俏做神做鬼的摆手道,“也是也不是,只答对了一半。”
惜恩不知所以然的摇了摇头,静待他再说下去。
王俊俏最是得意自己做了别人猜不到的事情,忙扭了扭一把老腰捏嗓子道,“就是嫣红那丫头呗,她当了这么多年白家的内当家,捞的油水果然不少,这铺子便是她的名下财产。”
惜恩不可思议的望向王俊俏,拿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那铺子本身价钱绝对不值三十万两白银,若非急着出手,说不得卖上个上百万两也是有的。更不要说里面所有的金银玉器,那就是更估计不到的数。白家家大业大她知道,但是绝对料不到既然有这么大的空子让人钻。
“你有何证据证明那铺子是她的,空口无凭,我如何信得你。说不定就是为了离间我白家亲人关系也未可知,实在是有够居心叵测。”
王俊俏听她一番质疑,也不生气,轻轻的从怀里摸出个字条来,“这是嫣红丫头要人置办的东西,我猜着必是为了她闺女的嫁妆,这是财产转移,从此以后这笔不明来历的资产便不在她的名下,堂而皇之的到了她亲闺女的名下,好聪明的法子。”
惜恩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张写着购买金银器具的单子,下面落款是枚小印,正是嫣红平日里交待下人办事时所用的印章,清晰可辨“白府”以及下角一个小小的“嫣”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