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门清,却并不想拆穿,直接忽略了棉花的艰难解释直奔主题:“还有那个飞云一,个皇孙不当,跑来陪你拍戏,一看就是动机不纯,你还跟他腻腻歪歪的聊得那么开心。这一点我倒是挺感谢老吴的,要不是他拿出亲爹的派头把你叫过来,恐怕你切得跟你的飞哥哥聊天的吧?你考虑过后果吗?”
棉花这下子倒是真怒了,因为她心里坦荡啊,她对飞云一,无非是一种知己般的投缘,心里没有半点男女之情的想法,也忽略了苏鸿提到飞云一皇孙的显赫身份。
反倒是对秦罹决……棉花总觉得跟他配戏也好,被他搂在怀里也好,拉着小手也好,总是诡异的觉得他那么可靠,那么妥帖,那么安心,仿佛那人就是另外一个苏哲,可能对她凶巴巴,但永远不会真正伤害到她。
这感觉,怎么那么操蛋呢?
世上只有一个臭舅舅,为什么秦罹决也总是给她这种挚爱的感觉呢?
“小红,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我对那个飞云一先生,只是有点事情没说清楚,就是那次慈善拍卖会他硬送给我的玉佩,那么贵的东西,不还给人家我终究心里不安。
还有,无论他出于何种原因参加拍摄,跟我都是搭档,我必须跟他默契配合才能演好戏,你少在那里歪曲事实,让我舅听见了,误会了你负责啊!”
棉花刚叫完,却听到苏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对自己有信心。”
棉花被抓了现行,纵然是心里没闲事,还是有点小心虚,尴尬的叫道:“就是嘛,你看小红,牵强附会的……”
苏哲走过来,顺手把棉花拉进怀里,在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没事宝儿,舅舅信你就好。”
这一大桶狗粮简单粗暴塞过来,单身狗苏鸿表示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哼哼哼!亲哥学坏了,成了两面三刀的家伙,不造是谁紧张姓飞的紧张的不得了,现在在小花花面前装豁达,就知道欺负小棉袄!
苏哲看棉花炸起的毛都顺当了,接着柔声说道:“至于你说的那块玉牌,其实原本就是咱家的东西,是我拿出去参加拍卖的,飞云一买了送给你,结束的时候我就把钱退回他账户了,所以,你喜欢就放心戴,那不是飞云一的。”
棉花一听,心里一松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小失落,好像玉佩的事情一旦解决,她跟飞云一之间,就没了那种必须保持联系的理由一样,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微微的不舍,反正不太是滋味。
苏哲看着小东西怔忪不定的神情,故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拍戏的时候重逢知己,对飞云一有点格外的亲切感?这不奇怪,舅舅理解你。”
棉花作为一个18岁的青蛋子,情窦未开就被苏哲拐哒的领了结婚证,更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早早的上了人家,其实对于男女感情上,的确是十分懵懂。
对飞云一以及对秦罹决的奇怪感觉,一直让棉花觉得愧对苏哲,却又无法用很明白的理念解释这古怪感觉,听到苏哲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