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起来,老公被惊醒,好奇的询问,她却没好气的说是患者家属,打死她也不敢调侃大老板的床上事啊!
苏哲回到床上,看到棉花竟然睁着眼,他紧张的赶紧把她抱进怀里,仔细看时,却看到她眼神飘忽,半梦半醒的样子,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宝贝睡吧,宝贝睡吧,舅舅在呢,没事没事。”
棉花忽然声音清晰的问道:“舅舅,你咋进来的?我的房门密码是你设定的?”
苏哲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不应该啊!
今晚汤里放的进口安定片,可是他亲自捏碎放进去的,那剂量足足能让小东西一觉睡到大天亮的,苏哲计算的很好,那时候,他早就吃饱喝足全身而退了,即便小东西醒了,也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为什么醒了,还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来?难道,是刚刚真的太用力了,她疼的药效都提前消失了?
苏哲心虚虚刚想坦白,却听到一声香甜的小呼噜,准确说并不是呼噜,时那种睡熟时才会发出的均静绵长的呼吸,他长出一口气,这小东西,也不知道真醒了还是说梦话,真是吓死舅舅了。
看小东西睡着了,苏哲抱着她睡下了,软乎乎香喷喷的小身子抱着,心头刚刚被那些血迹浇灭的火苗一点一点的死灰复燃,苏哲就不安分起来,双手在她的娇躯上缓缓滑动着,嘴唇更是不停地亲吻探索。
这样的亲昵爱抚自然是火上浇油,星星之火终于燎原,苏哲烦躁的坐起身,仔细再次检查了一下,发现已经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红色时,终于忍不住再次占有了她。
这一次,苏哲一点也不敢由着性子来了,他轻柔的,舒缓的动作着,谁知这样的体验,竟然有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如同狼吞虎咽固然酣畅淋漓,却不能细细品咂食物的味道一样的道理,现在的细致,如同细嚼慢咽一般,让食物在口腔里充分融化,一点点感受那香甜的滋味,那种愉悦反而更加清晰。
睡梦中的棉花再次轻轻的哼唧起来,却没有睁开眼睛,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
苏哲捉狭的想,小妮子在梦里肯定跟他目前做的事情一摸一样,否则,她不会哼唧中还在含糊的抱怨,臭舅舅一点都不心疼她,坏舅舅快走开之类的,很显然是娇怯难受他的强壮。
一夜过去,也不知道苏哲总裁吃饱喝足了没有。
反正,上午九点多,棉花才悠悠醒来了。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那上面是一个层层叠叠水晶花瓣组成的牡丹花吊灯,每一片水晶花瓣都如同镜子一般,睡在床上的棉花映在灯上,就出现了一大堆的棉花。
依稀仿佛,昨夜她也是如此大睁着眼,看着强壮的苏哲压着她,带着她一起起起伏伏,那灯上,就有许多许多的两个人交缠。
棉花对这个画面记忆十分深刻,她当时的精神好似被装在玻璃瓶里一样,明明看得见,却又无法真正清醒,只能无助被动的被苏哲索要着,从灯里看着两个人分解,组合,跳跃,变幻出无数不同的姿态来。
回味多时,棉花依旧分不清是真是幻。
棉花叹息着坐起来,蓦然发现身下的床单上,多了许多细碎的血渍,然后,就是下面一阵阵酸胀酥麻,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是被苏哲狂暴索取后惯有的感觉。
慢慢的,坐在床上的棉花神色冷峻起来,她不傻,虽然神志朦胧,但*是不会骗人的,她绝不会迟钝到被人要了还不知道!
“苏哲,苏总,很好!”
棉花恨恨的想:“表面上大度的放我自由,原来,存着夜半来偷袭的心思啊?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想要我又不想爱我,所以就采用这样无耻的办法来满足你的欲望吗?
还是你的心疾根本没痊愈,虽然找到了称心如意的未婚妻,却依旧没法子完美的结合,而不得不继续服用我这味‘药呢?’
哼!无论是何种原因,我绝不会就此窝窝囊囊顺你的意的,你不是想跟我玩儿偷偷摸摸吗?好啊,就等着看我把你捉奸在床吧!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堂堂苏氏太子爷,寰宇总裁的脸面往哪里放!”
棉花转瞬间想出来一个应对苏哲无耻行径的办法,就忍着酸疼起床了,等着下一次,施展她的“反偷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