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竟然绕过主楼,回到那个小院子里,习惯性的走进那个小房间躺下了。
田雨琴跟其他下人们都眼睁睁看着棉花,却都觉得无法阻拦她,大少爷没回来,谁知道是不是这位小姑奶奶又惹恼了大少爷,被罚的必须回后院呢。
今天一整天,对于棉花来讲,劳动强度相当的大,疲倦加上心乱如麻,她在硬邦邦的小床上翻腾一阵就睡着了。
睡梦中,棉花依稀仿佛有人抱她起来,喂她喝了一杯热呼呼的牛奶,但实在是太困了,根本没醒来就睡得更沉了。
第二天天色大亮时,棉花悠悠醒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气,她还没睁开眼,就听到有人矫揉做作的低声惊呼:“哎呀,是谁这么放肆,竟然把桂花拿进阿哲的卧室了?他对这种花香过敏的啊!”
很显然是蜜雪儿的声音,棉花一时间有点迷惘,她记得自己明明走回后院的小屋子睡下的,为什么蜜雪儿追到这里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睁开眼,棉花触目所及,是墙壁上熟悉的哑光镜子!
她闭上眼再睁开,环顾一周,这才确定,自己竟然躺在苏哲二楼的黑白色调卧室里!
那馥郁的花香来自桌子上的一瓶桂花。
棉花还能想起来,那桂花是她亲自拿进来插上的。
奉的是“少奶奶”蜜雪儿的命令。
但蜜雪儿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谁放的花一样嚷嚷呢?
棉花一点都不笨,她的睡眼朦胧被环境给一下子吓清醒了,清醒了也就聪明起来,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奥秘。
那就是,蜜雪儿明知苏哲对桂花过敏,却骗她拿进来一瓶,为的,就是让苏哲惩罚她。
棉花淡定的爬起来,下床之后,又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熟悉的桃红色睡衣!
棉花记得很清楚,她手术出院回来的第二天,苏哲从地上捡起这件睡衣,恶狠狠丢进垃圾箱,还冲进洗手间一阵狂吐,为什么又出现在她身上呢?
这个问题,有人替棉花解答了,是蜜雪儿,她站在卧室门口,满脸倨傲的说道:“左明珠,你太过分了,竟然敢私自住进男主人的房间,还把他昨天新买给我的睡裙穿上,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明白,你已经不是阿哲最宝贝的外甥女了?”
棉花无辜的看看身上的衣服,又回头看看苏哲凌乱的大床,甚至,在被蜜雪儿如此严重的指控之后,她要命的感觉到,自己*某些部位,都出现了之前跟苏哲恩爱时期,他在她身上过分亲昵后才会产生的特殊不适……
蜜雪儿并不知道棉花在苦思冥想自己到底如何睡到这里来的,这件衣服到底又是如何变到身上来的,还有,*口和……那些部位又麻又疼又痒的到底是怎么弄的?
蜜雪儿把棉花傻呆呆站在床边的样子认定成为心虚理亏,她越发拿出少奶奶的架子来训斥道:“左明珠,你明知道阿哲不喜欢看到你,这次破例让你住回到主楼,也是看在你刚出院的份上,你可别得寸进尺,对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到时候丢人现眼吃亏的只会是你。”
苏哲的声音忽然在蜜雪儿身后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蜜雪儿得意的看一眼“吓傻”的棉花,回头换上一副温婉的笑脸,挽住刚刚走上楼的苏哲胳膊,娇滴滴说道:“阿哲啊,你看看明珠,她竟然私自跑到你卧室里……我也是为她好,就说她几句。”
苏哲看一眼睡眼惺忪,萌呆萌呆的棉花,多想推开黏在身上的女人,走进屋关上门,把可爱的小东西拉进怀里亲个够。
但他知道不能那么做,就如同他不能告诉蜜雪儿,棉花之所以会睡在这里,是他深夜去后院小屋里把人亲自抱来的一样。
苏哲也更加不能让棉花知道,为了让她乖乖的在他怀里睡一觉,方便他恶狠狠把她全身上下亲个够,抱她来之前,他还特意灌了她一杯加了两粒进口安定片的热牛奶。
然后,他还得煞费苦心的把苏天指派出去,才把人抱回到二楼,一夜间亲了个痛快淋漓,却,依旧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不尽兴。
因为,棉花的身子还没恢复好,医生叮嘱两周内不能……苏哲咬牙切齿的计算了足足十遍,还是崩溃的确定了,还差四天!
四天!
四天!
所以,他后半夜凉水澡都冲了八回!
为什么冲澡?
还不是因为亲的太贪婪,然后憋不住,然后又只能忍着,然后……就只能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