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在这个营地至少天天能吃上三顿饱饭,这对于薇拉她们这样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到底都还年轻,随着时间的推移,薇拉她们也逐渐了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人们在经历磨难的时候,即便再艰难,也要往好的方面想,尽量忘掉。或者是刻意的去遗忘那些悲惨的日子,生活总的继续吧。
薇拉在这里集训了一个多月,天气也开始逐渐凉了起来。莫斯科周围几个集中营的劳工开始陆续转移,薇拉和一帮俄国妇女,站在营地的边缘。看着一队队俄国青壮从营地里走出来。
现在已经是秋天,可这些俄国青壮一个个衣衫褴褛,甚至是衣不附体,有的人还赤着双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行走。
他们脸上满是麻木的表情,双眼无神就像个死人。机械的迈动双腿,即便队列停了下来,双手依然在规规矩矩的来回摆动,不敢有一丝错误,给人感觉这是一群群行尸走肉。
俄国劳工队伍经过薇拉所在的女营,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转过头看这里一眼。即便薇拉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依然感觉到这些人心里充满了恐惧,生怕自己犯错似的。
突然,一个俄国劳工也许是身体虚弱的关系,脚下绊了一下摔倒了,队伍也因此出现了混乱。他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紧走几步想跟上队列的步伐。
一个个鞑靼人骑着战马奔行了过来,挥手抛出一个皮索,套在了那个俄国劳工的脖颈上,然后猛的一催马,把那名劳工拖走了。
“啊……啊……”
那名劳工凄厉的惨叫着,但是那名鞑靼人却加快了马速,拖着他的身体不断的来回奔行。惨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鞑靼人骑着战马回到了这里,他身后拖着的那名俄国劳工的尸体已经血肉模糊。一队队俄国劳工从旁边经过,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惊怖。
薇拉和一帮俄国妇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了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心里都恐惧到了极点。她们死死的捂着嘴,生怕发出声音被外面那些凶残的鞑靼人听到。一个个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薇拉转身离开了营区的边缘,一边跑一边哭。至于为什么哭,有心里害怕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活着。
因为天气逐渐转凉,女营也开始向南迁徙。薇拉背着沉重的行军包,和营地的大批俄国妇女向南方走去。
这次漫长的迁徙,薇拉她们足足走了一个多月,她们来到了伏尔加河西岸,坐船一路到达了里海南岸,又走了一个多月终于来到了波斯海岸。
在那里薇拉第一次可能到了有生以来最震撼的场景,无数大船停泊在大海上。一面面风帆遮天蔽日,几乎铺满了海面。
这些来自俄国的妇女,坐上了远东公司海军部的风帆船,离开了波斯湾进入了印度洋,一路向东方驶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