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少女显然也有点害羞,把身子往后迅速挪了挪,但看见了尘的反应反而不含羞了,开始爽朗地大笑起来。了尘有点无奈暗道:“这年头,女孩子就这么厉害了吗?”
女孩子显然不太适应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笑过之后勇气迅速消失得无影无终,立马跑了出去,要换自己老爹来,可抛出们几步却又转了回来,扶着半开的房门道:”喂!还没问你姓啥名呢?“
了尘想了想,貌似自己这世还没名字呢?总不能说自己姓了吧,只能胡诌一句”我姓廖,名成“。女孩点点头,表示满意地又跑了。
明朝礼教森严,但那是大多发生在宗族之内,大户人家之中。农家子女相对要开放一点。一样要下地劳作,一样要抛头露面为生计奔波。了尘的及时醒来,让这个小小的渔家大松了口气,就怕了尘有点意外,惹来官司就麻烦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尘的丹田内空空如也,金丹黯淡无光,已经犹如死寂一般,无论了尘如何神识催动,如何采气补全,依旧一动不动。了尘的心也随之跌入了谷底。自己搏命一击,终究无法逆天,反而伤了自家根基。白莲圣母想必已经回到了她的世界,而自己若不是两位渔家姑娘,想必早成了鱼腹之食了吧!
张家有三个女儿却没儿子,所以老张头一直心中耿耿于怀。好在几个女儿也能顶半个男孩用,大女儿已经出嫁,现在就剩下二女儿和三女儿了。自己和老婆子眼看就老了,总要在两姐妹中选一个留在身边,招一房上门女婿承继家业,为自己养老吧。但要想找个何意的上门女婿何其之难!品行不好的,那就是惹祸的根源,品行好的又有哪个肯做这辱没先人的上门女婿?老张头愁白了头发。这也是老张头会不顾老婆子意见坚决收留了尘的原因。但他谁都没说。他要先看看救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半个月后,了尘已经能下床了,于是再也不肯趟床上如活死人一般了。用力地自己爬了起来,推开屋门,看到的便是一派田野风光。小村里显然不全靠打渔为生,也是有田的,但靠在长江边上,有怎会舍了那一条大江不管,所以几乎每家都有条小船,农闲时候打渔贴补家用。了尘深吸了口江边潮湿的空气,慢慢沿着村间的小路走到了长江边上。
长江里船来船往,有赶着鸬鹚的哟呵声,有撒网捕鱼的渔歌声,伴着江边的浪涛声,不由让人心情轻松下来。
“如不求道,这里倒是个好地方“了尘被自己的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把这年头赶走。自己不过金丹有损,怎么道心都出了问题。
了尘明显比较高大,从小衣食无缺的他又没干过什么重活,所以站在河岸上还是比较显眼的,穿着一身渔家打扮(道袍什么的早毁得看不出样子了)却怎么看也不像个打渔的。
“二姐,你看那个他怎么来河边了?”三妹显然发现了站在河边装雕像的了尘,捅了捅自己二姐。
“身子好了呗,还能老赖床上装病号啊。白吃白喝这么久也该动动了”。二姐忙着整理渔网呢,没自己三妹那么有闲工夫。
“他刚救起来的时候跟只落水狗似的,不过现在看起来还蛮英俊的,特别是那气质怎么看都不像土地里刨食的。爹说他手上脚上都没老茧,而且细皮嫩肉的可能是个读书人呢!要不做我二姐夫好不好?”三妹口没遮拦,很快遭到自己二姐无情镇压,俩姐妹在小船上嘻嘻哈哈闹成。却防不住两姐妹不时偷看岸边的那个高大身影。
了尘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但现在的他除了打不开的乾坤袋,身上半个铜钱也无。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穿的张老汉的呢!于是了尘觉得自己就算不能运使法力,可力气还在,而且自己能掐会算,打渔肯定不会差了。
了尘要上船帮打渔,老张头很高兴,至少证明了尘不会是个吃白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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