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几十号人都押进了军营里。”
听罢,奕-劻拍案而起,“堂堂一品大员,岂能说抓就抓!良弼竟然猖狂如斯!”
“你去,把民政大臣,陆军部大臣,还有内务府,宗人府的管事都叫来,我要找他们议事。”少一停歇,奕-劻当即吩咐。
“是,阿玛,可不能便宜了良弼。”
载振转身,还没走出房间,外面匆匆来报。
“禀总理,两江总督的电报。”
两江总督?良弼?父子二人都傻了。
“本王还没找他,他到自己找上门来了。”
奕-劻甩甩手,道:“念”
秘书念道:“江宁将军福顺,阻挠新政,滥用私刑,致使江南咨议局议员长奕等三人重伤,五肋皆断,其状惨然,本督甫一视之,不禁怆然涕下,此臣桀骜不驯,残害百姓,竟至于此,实乃天理难容,宜当革去其江宁将军一职,交由法办,如此,方能平息民怨,并请内阁裁撤八旗将军一衔,如此陈规陋制,譬如鸡肋,留之何用?”
留之何用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轻蔑态度
“朝廷官制岂容你说废就废!”
不如意外,奕-劻勃然大怒,“此子是在戏耍本王吗!”
而载振似乎对此事格外热衷,趁机火上浇油,“江宁将军是阿玛在江南钳制良弼的马前卒,决不能倒。”
奕-劻顺了顺气,冷哼道:“那是自然!”
回到总督署,已是傍晚,叶开刚想要去找一趟张謇,陆双鸣突然来报。
“大帅!”
“怎么了?”叶开抬头,见陆双鸣来,颇有些意外,他命令后者驻守旗城,怎么忽然回来了?
“大帅,你看看这个,在将军府找到的。”
禁卫军没有一同回来,而是留下旗城内维持秩序,卫队顺带着抄了福顺的家,除了一下黄白之物外,陆双鸣发现了还有一份了不得的东西。
几封电报,还有一封信,用黄表包着。
“这是”
略一思考,叶开便知此事非同小可,也没有让陆双鸣接着禀报,而是自己拿来翻看。
“劝进书?”
信封上的三个大字极其醒目,叶开当即一震,而信里的内容,更是让叶开吃惊不已。
良久他才收回震惊的目光,冥想半刻,突然低声笑道:“想不到载振还有一颗当皇帝的心。”
这就是他说的大人物?难怪他如此嚣张
果然,这年头是个人都想当皇帝。
叶开摇了摇头,对陆双鸣吩咐道:“干得好,此事千万不要向外人说起,你知我知。”
“末将明白”
陆双鸣立马会意。
“退下吧”
陆双鸣应声而退。
陆双鸣这一刚走,另一人倒寻上门来。
“禀报良督,一个叫何兆年的书商找上门来,说是大人的故交。”
“知道了,叫他进来。”
叶开等他好久了。
来人身着长衣,一脸络腮大胡,一登门便道:“良总督可愿意买几本《论语》,书中有大智慧”
这演技也太拙劣了吧?叶开摇摇头,道:“在我府上,汪先生不用躲躲闪闪。”
被识破了,汪精卫也不做作,哈哈大笑。
“多日不见,良公安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