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政院议期已过三分之二,只要再拖过一个月,一切就都好办了,到时候这帮议员不得不回去,而资政院也圆圆满满的结束了,朝廷自然会落得一个好名声,那时朝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再无掣肘。”
忍一时风平浪静,并不是叫你认怂,而是用时间换取最实际利益,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而能拿的手里的才是实打实的好处。
一听到叶开的拖字诀,大臣们顿时就不干了,朝廷怎么能像对资政院的无礼行为不闻不问,就拿弹劾案来说,谁也不知道相同的结果哪一天会降临到自己头上,这是实实在在的羞辱,更是一种潜在的威胁,他们不能容忍这种威胁的存在,一天都不行。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良大人此举,是叫朝廷做缩头乌龟啊!”
底下响起了一连串的嘲讽声,不止一位大臣上前对载沣说道,“摄政王,良大人所言才是万万不可,如此一来,朝廷威严必将涂地,国亦不国。”
载沣有些犹豫,一方是他最信赖的人1,而另一方却是态度一边倒的大臣,他这分寸不好把握啊。
就在这时,一颗改变天平的重磅砝落在了叶开对立面。
“京城请愿运动时,良大人力主和谈,说什么要以民意为先,不可与民相抗,到最后,和谈是成了,良大人也名声在外了,但朝廷却未得安宁,说来说去,如今闹事的那伙人和当初情愿的那伙人实属沆瀣一气,这帮议员们畏威而不怀德,这次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良弼”
载沣看了看叶开。
满朝文武一致反对,身位最高统治者的载沣不可能不顾及,晁错是对的,但一样要杀掉。
载沣动摇了
“阿玛!阿玛!”
载振连走带跑的冲进了奕-劻的寝殿,脸上充满了喜庆的气色。
“阿玛,你听说了没有,载沣这次算是栽了。”一听到载沣的倒霉消息,载振就笑的合不拢嘴。
“资政院里的那帮议员正忙着弹劾军机大臣,他自己亲自下令开的资政院,却掉过头来第一个反对他,这下全国上下都在等着看载沣笑话呢!”
载振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奕劻慢慢悠悠的走过来。
“弹劾军机大臣真是自不量力,要我说载沣八成不会同意,听说他已经下旨让那些议员闭嘴了,哈哈,不管怎么说,载沣的面子已经丢光了。”
载振自言自语,奕劻却完全没搭理他的意思。
“来人,给本王更衣!”
“阿玛你这是要去哪?”载振忙不迭的站起身来,挠了挠头,“阿玛你听见我刚才说的没有?”
奕劻没理会他,等穿好朝服,才扭过头来说道:“你不说问阿玛为什么不去资政院当他载沣的钦定医院吗,阿玛不是不去,而是在等个合适的时机去。”
“您现在要去资政院?”
“他们不是要弹劾军机大臣吗?”奕-劻传好了靴子,在地上跺了跺。
“那老夫就主动辞职。”
“来人,备车!”
奕-劻说完就走出门去,留下了兴味索然地载振,一脸惊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