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违背我做人的原则,换一个条件!”
“我想每年万贯盈余,你也能做得到?”
“这倒不难,不过。。。”
“啊!钱某人不是胡吹,大大小小生意十几处,现在每年盈余亦不足千贯,虽说万贯家财,却也是几代人数十年积累下来,这年入万贯岂是你说赚就赚?”
韩望哈哈大笑,“我来猜一猜,这一车破烂,估计你至少花了一千贯才从军备库弄出来,是也不是?”
“韩先生料事如神,钱某不多不少,打点了整整一千贯”老钱压低声音“先生文武双全,眼界之高,韬略之精,实乃当世武侯。然先生身份疑点一日不澄清,就一日不能成为我大宋所重用;即使澄清,只怕也难以前往汴梁高升,至多戍边军州胡乱安排个差事渡此余生。昨日遇着县衙的一位大人,说起丁大人对韩先生也是多有赏识,今日宋大人更是青眼有加,依钱某看来,倒不如留在真定,一来教化民众子弟,也可操练庄中护卫,将来遇着有事还能派的上用场。”
韩望就算再笨,听了老钱一番说辞自然知道他另有所图,心中叹道,商人的嗅觉实在灵敏,别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打算,但是老钱察言观色,不过一面之交,凭着县衙打听到得一丝内幕,就敢下注奇货可居,实在佩服。
这老钱被叶氏打压,在真定难以出头,机缘巧合碰到自己,惊为天人;要钱给钱,要物给物,无非是赌他韩望逆转危局。但是叶氏官商结合,在大宋这个时代,又是这个宋辽边境的偏僻所在,自己真的就能帮他解决?
还不知道叶氏是如何角色,黄押司又是何等人物,官商结合的产物向来是杀人不见血。所以老钱才送来这些装备,希望利用自己才识过人出谋划策,再握有一支强力武装获得县衙头面人物的赏识重用,如此一来勉强可以和叶氏谈判,为自己保留一线生机。好算盘!
不过这些装备倒是自己实际所需,能掌握一直自己的武装力量,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才能生存下去。另外之所以这次伤亡如此之大,固然庄民缺乏训练,没有令行禁止的观念,实则兵器匮乏也是主因之一。
和老钱合作有两个好处,一来可以通过老钱快速的赚钱,男儿大丈夫一日不可无权,但一刻不得无钱;再则,老钱送来一个自称大师级的祖宗,如果真如他说,这就有无限可能了,收是肯定要收的,不过老钱的习惯不好,总是琢磨别人喜好,到我这里必须得敲打。
心念转动,马上把脸一沉,断然拒绝“钱公,莫要害我,为了你那么点家财,我却要担上掉脑袋的干系,绝不可能,你回吧!”说完径自返回学堂。他想起上次老钱说自家闺女刁蛮任性,所以想看看到底是如何精灵古怪的。
冯文看着韩望生气的离开,顿时就给脸色老钱,指着马车低声斥道“老夫没想到德寅你居然胆大妄为若此,别说韩先生恼怒,就连我也不许你如此胡来!”
老钱哈哈一笑,“冯公,此言差矣,韩先生哪有恼怒?这分明就是要请我密谈,何况贵庄此次大败山贼,如无防备之力,他日贼子去而复返,冯公又该当如何应对?稍安勿躁,钱某去静候韩先生相邀”
钱可钱爱大刺刺坐在第一排座位上,冲着冯举冯杰呼来喝去,冯家兄弟脸色难看之极,但是还是不敢有违,冯杰端茶送水,冯举耐心讲解,看得出来,这两位少年脑门上都憋满了汗。
韩望觉得好奇,冯举冯杰那也是出类拔萃,如何就肯俯首帖耳听命如此。当下进的课堂,问道“冯举冯杰,你们这是何故?”两人羞愧满面,低头不语。
钱可钱爱见先生进来,立即起身行礼,钱可说“回禀先生,两位学长和我们姐妹打赌,他们输了,自然就要听我们的吩咐,愿赌服输,我们可没强逼他们一分一毫。你们两个呆子给先生说是也不是?”冯举冯杰见躲不过,只得点头说是。
韩望笑笑,冯举韩望到不敢说,但冯杰可是精于计算,心思缜密,轻易不会赌输。冲钱氏双姝挑起大拇指,赞道“好,谁说女子不如男!先生好奇的是,冯举冯杰也算优秀,什么样的打赌会输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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