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地追问道。
此刻的云伯大受刺激,他可不认为慧颖大娘子这个想法只是开玩笑。因为虽然大娘子一向是为人老实,但是老实人一旦发火,更加可怕。
同时云伯也不算在劝什么,就怕激怒她,所以心里暗自决定一件事,那就是偷偷警告一下刘慧娴和姑爷。
不过在一旁的余颖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笑非笑了一下。
就听余颖说:“云伯,请一定要好好敲打一下监视的人,让他们一律要有什么事情都要禀告,不要瞒我。”
这时候的余颖当然不会把云伯逼到自己对立面上去,接着说:“其实我就怕那些人不告诉我实情,那就麻烦了。因为这件事,可是关系到我和孩子生死存亡。”
云伯听到这里,就知道自己原本的打算,是不能做了。
因为那个刘慧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旦察觉到慧颖有所准备,只怕有更黑的手段使。余颖已经直接点出来,如果走漏风声的话,会惹来无比的麻烦。
“呵呵,要是刘慧娴以为隐藏最深的秘密,早就被我掌握,不知道该怎么样?”想到这里,余颖露出淡淡的微笑,当然她这件事是不打算告诉云伯。
余颖再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云伯,只希望他不再同情那个刘慧娴。不然,很麻烦啊。
要知道现在她所扮演的慧颖,所做的一切,都在给未来的慧娴添堵。
那个刘慧娴想冒着慧颖的名字,坐稳镇北侯侯夫人的位置,也不看看有这个机会吗?反正换了芯的镇北侯夫人,绝对要给那些伤害过慧颖的人以报复。
云伯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不好受,虽然此刻的大娘子没有在说下去,但是她一定有了什么计划。
其实云伯明白,大娘子所要验证的就是一件事:刘慧娴会不会来算计大娘子?
可是怎么说,慧颖和慧娴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竟然走到已经相互之间都不相信的这一步,甚至到了相互使手段的地步。
难道大娘子发现那件事?云伯脸色一变,偷偷扫了一样余颖。
就见余颖眼帘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伯有些想叹气,要知道,按说慧娴也算是窦家血脉的延伸,再说慧颖已经退避三舍,为什么慧娴一家人还是这般咄咄逼人?
但是云伯转念一想,这世上的人多了去,同样因为什么种种原因,伤害血亲的人也不少。
“云伯,有时候树欲止而风不停,不是我心胸不够宽广,也不是我得理不饶人。而且有人一直在算计我,恨不得之我于死地,难道我一直就应该受算计才对?”余颖说。
然后余颖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用手指敲敲桌面。
云伯摇摇头,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于是他说:“当然不是,当然要还击。”
“再说要是侯爷真和她勾搭上了,云伯,你猜她会怎么做?慧娴会饶过我吗?会饶过我的儿女?”余颖直接问道。
为了让云伯不在摇摆不定,余颖直接抛出这一连串的问题。她又不是心软的慧颖,绝对是要使出手段,也要身边人百分之百支持自己。
这时候的云伯已经彻底有些晕了,其实他想说慧颖在危言耸听,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的夫君。
但是他的脑海里却在思考刚才余颖问的问题,慧娴连自己亲姐姐都没有饶过,所以云伯是绝对不会相信,慧娴会饶过慧颖的两个孩子。
要知道现在的孩子都还太小,如同白纸一般,一不小心就堕落下去。
“那么怎么办?”这一刻的云伯有些慌乱。
“没事的,云伯,有时候坏事能变成好事。这其实可是好事,而且是大大的好事。”余颖有些恶作剧地说出这句话。
“你这孩子。”云伯有些心酸地说道。
自己的夫君随时有可能被妹妹抢走,怎么可能是好事?这孩子肯定是为了安慰自己,才故意这样说的。
“其实一旦发生这种事,这男人的心一旦变了,对原来的妻子儿女只怕是越看越不顺眼,只怕恨他们不早死。”余颖语气很是平静。
而这段话听来,却让云伯无比的心酸。
就在这时候,余颖喃喃地道:“当初护国公有一代的国公世子,不就是恋上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为了当上世子夫人,手段毒辣的把原本世子夫人以及孩子统统害死。”
听到这里,云伯原本想要劝慧颖把自己夫君的心拢回来的想法,顿时消失。
毕竟那件事闹得特别大,那倒霉催的世子夫人和她的儿女,最后都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而她的夫君全当没有看见。
后来还是原来的世子夫人亲兄弟,追查到底,才把整个事件揭了出来。
最后护国公被气的将这个儿子废了他的世子之位,赶出家族,后来护国公就把爵位传给自己第二个嫡子头上。
只是死去的人再也活不过来,顶多是棺材好点。
想到这里,云伯心里再也没有对慧娴一点点怜惜的感觉,因为以云伯的阅历自然看出来,刘慧娴的确有可能做出来那种事情来。
“之所以说这也是好事,就是因为可以趁机和镇北侯谈谈条件,反正有了新人,自然可以不要珍姐儿和轩哥儿,这样窦家就有后了。”说到这里,余颖露出一丝微笑。
抛出窦家有后这个香饵,就不怕云伯不上钩。
说实话余颖还真料准了云伯的想法,一听说这个方法,老头子眼睛都发亮起来,要知道窦家已经是绝后,算起来珍姐儿、轩哥儿也算是流着窦家血脉。
但可惜的,他们是镇北侯的儿女,一般是不可能过继到窦家。
这倒是一个机会,可是轩哥儿应该可以继承爵位的,想到这里云伯有些不忍心。
“可是轩哥儿是嫡长子,应该可以继承爵位的。”云伯还是提醒了一下。
毕竟孩子前途最重要,过继到窦家之后,需要一点点重新在官场上开始,明显不如镇北侯的爵位好听。
“云伯,刚才我们才说了天下的大势,你觉得这爵位还有用吗?”余颖发问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着怎么保命吗?那个爵位有毛用?是能吃还是能喝?一旦到了新朝,这种旧朝的官员只怕更不得皇帝的信任。
“也是,我都是个老糊涂。“云伯按按自己的太阳穴,笑着说。
同时云伯此刻是又惊又喜,还是大娘子想的周全。
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给慧娴、镇北侯通风报信的打算。此刻的云伯还在心里琢磨着是在一边袖手旁观的好?还是推波助澜的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