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全你们!”
“那就要看你小子,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湘西一窟鬼也是知道一场厮杀在所难免,纷纷抽出各自的兵器跃下马来,将秦岳团团围住。
秦岳不屑的一笑,“蝼蚁就是蝼蚁,再多的蝼蚁也是蝼蚁!”手腕一转,腰间长刀已经瞬间出窍,顿时,一股森寒凛冽的气息,从秦岳手中莹亮的长刀上传来,弥漫全场,让四周的温度都降低了许多。
“好刀!”
即使是敌对方的湘西一窟鬼,也不得不承认,秦岳手中的刀,绝对是一把宝刀,不过更多的是,看到宝刀之后的贪婪。
秦岳自然看的出几人眼中的渴望与贪婪。
“想要我的刀,先过了我这关在说吧!”
秦岳从巨石上,借助居高临下的地形,长刀对着大头童子直劈而下。
杀!
数人围攻一人,本就占着优势,秦岳自然选择了先行出手,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长刀划破无形的空气,带起了一阵强烈呼啸的风声,借着落地之势,这一刀更显凶猛迅捷。
面对着带着死亡气息的长刀,大头童子终于下意识的反应了过来,瞳孔微缩,举刀便挡,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仓促之下,这一挡,根本没用发挥出自身实力的三成。
不过,秦岳可不会管,你到底发挥了几成的实力,身经百战的他,瞬间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手中的更是在加了几分力。
“哐当咔嚓噗哧!”
随着一声沉重却又清脆的声音,大头童子手中的大刀,连一秒钟都没用坚持住,便崩碎开来,大刀之后的大头童子,只来得及给出一个恐惧和后悔的眼神,便被秦岳的手中的长刀,从头颅到脚劈成了两段,两半残肢断体,摔倒在地上。
猩红的血水,四溅开来,如同雨幕。
五鬼之一,大头鬼,卒!
“老五!”
“五弟”
湘西一窟鬼的其余四鬼,看到大头童子在他们眼前被分尸的一幕,彻底的眼红了。
他们五人,虽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却是情投意合,相伴多年,感情深厚,早已视为家人,现在大头童子被秦岳如此惨烈的杀死在眼前,岂能轻易放过秦岳。
“去死吧!”
“为五弟报仇!”
“杀了他!祭奠老五的在天之灵!”
黑僵鬼虽然什么话也没喊,但却付诸了行动,通红着眼睛,带头向秦岳冲来,凌厉刚猛的一拳,直对秦岳的心口要害袭来,剩余的三鬼也是配合多年,心心想通,自然也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占住四个方面,将秦岳包围在中间,纷纷施展毒辣的杀招,对着秦岳招呼。
一时间,秦岳似乎陷入了生死的危机之中。
秦岳好似对几个人杀招,没有看见一般,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就在黑僵鬼的铁拳,即将临身之时。
秦岳动了,差之分毫的避过了黑僵鬼的铁拳,铁拳从秦岳面前一略而过,甚至那拳头带起的强劲拳风,将秦岳的发型都吹乱了。
一击不成,黑僵鬼瞬息间扭转身形,铁拳一摆,在度往秦岳身上锤来。
同一时间,枉死鬼的枉死绫,哭丧鬼的哭丧棒,媚魂鬼的媚魂鞭的攻势,已经临身。
这次秦岳,可真是无处可躲了。
既然躲不过,那就战!
在锦衣卫世界这么多年,秦岳可不是白过的。
“血手修罗”白虎的名号,也不是江湖上白白吹捧起来的,那可以是一刀一剑,真真正正的厮杀,戮敌无数杀出来的赫赫凶名!
比这更加险恶的围攻场面,秦岳也遇到过,只要不是大军围剿,强弓劲弩袭身,秦岳又有何惧。
秦岳手中长刀,往地上一插,身子顺着插在地上的长刀,躺倒!
来了个“铁板桥”随即双手握住插在地上的长刀,借着长刀支撑,身躯临空而起,带着十足爆发力的一腿,已经扫在黑僵鬼的腿部膝盖关节。
顿时,黑僵鬼只觉得腿部一麻,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秦岳刚才所站的方位倒去。
枉死绫,哭丧棒,媚魂鞭也好似和秦岳商量好了一样,在一瞬间携杂着凌厉的威势,重重的击打在了黑僵鬼的身上。
而秦岳则借机,身躯落地后,在地上蹬了一脚,借力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向后退去,出了几人的包围圈,然后稳稳的站住身形,手提长刀,神色淡然的看着几人。
“噗噗”受此几击,黑僵鬼猛的吐了几大口血,即使是黑僵鬼修习多年的横练功夫,到底也没有练到把五脏六腑都坚硬如铁的地步,受到三人愤怒的全力一击,五脏六腑,近乎已经粉碎,命不久矣,身躯软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嘴里还不停的吐着血沫,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是看向这些兄弟姐妹的眼神,确是无比的复杂。
有疑问,有不可置信,有不甘
慢慢的黑僵鬼的双眼中,失去了神采。
黑僵鬼,死!
“大哥!”哭丧鬼脸色难看,黑如锅底的脸,表情痛苦。
“老大!”枉死鬼满脸的不可置信。
“长河!”
这声哭喊最是凄厉悲痛,这声哭喊的主人,自然是媚魂鬼了。
媚魂鬼和黑僵鬼,本就是一对夫妻,后来得到一份机缘,学得武功,入得江湖,相互扶持,风风雨雨,才走到了今天。
想不到今天确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这份内疚和苦痛,有谁能知。
不由得,媚魂鬼看向了秦岳,目光中再也不含其他,只有赤裸裸的怨毒和杀机。
“怎么,你觉得就凭你们,能杀得了我?”秦岳看了几人一眼,蕴含着一丝不屑,语气轻佻,蕴含着一丝嘲弄。
“杀不了又怎样,不过就是一死而已!”
秦岳看的出来,媚魂鬼似乎真的已经存了一丝死志,有种生无可恋的意思,现在唯一支撑她的就是对秦岳的仇恨。
“既然你们这么选择,那我就成全你们,原本我还说要放你们一条生路呢!”
“嗯?”正在悲伤的哭丧鬼和枉死鬼,抬头望了一眼秦岳,满脸的惊讶。
“你什么意思?”便是心存死志的媚魂鬼,也是被秦岳搞糊涂了。
“其实,我本并不想杀你们,只是想阻你们去路,让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可惜你们口无遮拦,惹怒了我,这就是代价吧!”秦岳叹息了一番,不知在叹息着什么。
江湖就是江湖,出来混,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就是,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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