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王度早已经下过苦功,于这一道上很是有些造诣。
在主位面评级,已经到了三阶的地步,脱离技的范畴,登堂入室,掌握了自己的法度。
朱家很是收集了不少名帖,其中有的甚至主位面也是珍贵事物,这让王度不禁有些惊喜。
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道路,但是他山玉石,仍旧有相当的价值。
这些日子,他真正用心的,一是武功,二就是书法了。
丫鬟小凤进来禀报,说是姚二爷从中原回来了。
朱九真面露喜色,却不言语,直到王度临完帖,才恳求道:“无忌,姚二叔肯定带了不少好玩玩意,咱们要不然一起去看看?”
她知道王度性子,一旦做事,务求有始有终,从不因玩乐就偏废了时光。
然而朱武连环庄地处西域,位置偏僻,精细点的事物就没有能够买的地方。譬如女儿家最爱的胭脂水粉,绸缎绫罗,她早已经数算着时日,盼着姚清泉归来。
她能压住性子,确实不易。
王度放下手中笔,略看了看原帖,感觉自己又有进益。这才喝了口茶,说道:那就去看看。
朱九真兴奋地拉着王度的手,往大厅走去。
两人走进厅门,只听得有哭声传来,而朱长岭跟一个身穿白色孝服的高瘦中年男子跪在地上,相拥而泣。
王度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朱九真松开手,走了过去,叫道:“姚二叔!”
朱长岭放声大哭,而此时姚清泉转过身来,面向王度开始了呜咽,是什么张恩公,宋大侠的说法。
其中悲切,真是让人听了就觉好笑。
王度不禁拍手赞叹,说道:“演技这么浮夸,你们是哪来的信心,欺瞒与我?”
“不错,正如你们所想,我便是张无忌。”
场上数人,还没反应过来,王度就运起身法,一闪身便到了姚清泉身边,一脚踢在他肩膀上,登时咔嚓一声,显然是骨头断裂了。
剧痛之下,姚清泉也不在呜咽,只是吃痛,惊叫出声。
这一下内含真劲,王度留了几分力,只是让他失去战斗力,而不是彻底废了。
朱九真眼神复杂,幽怨之中,又是不敢相信。
“无忌,你这是怎么了!”
“好小子!你竟如此丧心病狂,恩将仇报!”
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绽,但阴谋败露,却是不争的事实。
朱长岭浸淫判官笔法数十年,已经是得心应手,以指代笔,登时生出一股凌厉杀气。
这般杀气,足以见得朱长岭并非面容上的儒雅中年,而是刀头舔血的武林中人。
红梅山庄作为外来者,只有三代,就可立足西域。凭的可不是什么侠名,打出来的威名。
几十年的苦练,让他有这个自信,这一指击出,足以让王度重伤。王度却似有预知能力一般,与毫厘之间略一闪身就躲过了朱长岭这志在必得的一击。
朱长岭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失手。
这一个多月下来,王度早已经看破朱长岭的武功底细,出招套路。
朱长岭视“张无忌”为掌中玩物,平日里虽然略有提防,然而传艺之类,却没有留心。
出招之类,终究要靠身体来发动,数十年练武造成的习惯,却不是一朝一日能够改变。
王度左掌击出,落在朱长岭侧腰软肋之上,右手却抓到朱长岭后颈,掌力一吐,他便浑身酥麻,一点劲力也用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