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格外谨慎和小心地活着,晚躺在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回想,白天所做之事,有没有是不利于父皇的,言行是不是符合一个皇子该有的规范。”
周成帝听了,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了开来。
“如果父皇非要微臣解释,儿臣不知该如何说的清楚,儿臣只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
周成帝脸色微沉,不悦,道,“诀儿,你这是在抱怨朕吗?”
凤诀拱手颔首,道,“儿臣不敢。”
“不敢?”周成帝以冷脸相对,道,“这七只金龙的事,足以叛你斩首示众!”
凤诀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一抹失落。
“你想说什么?”周成帝问道。“父皇,如今儿臣已经不是那英勇善战的大将军王了,一个瞎子罢了,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一颗真心,儿臣没有什么能侍奉给父皇的了,儿臣恳请父皇削去儿臣爵位,将微臣贬为庶民。”凤诀说道
。
周成帝一怔,眼神闪过一抹情愫,问道,“你是想以此逃脱死罪吗?”
“不。”凤诀抬起头道,“不是儿臣所为,但是儿臣可以给父皇找出真正的罪人。
良久。
……
……
周成帝眼睛微微眯起,似在做着考量。
“来人!”终于,他站了起来,下令,“将十一皇子凤诀打入大牢!”
“父皇!”凤诀猛地抬头。
周成帝沉下脸,说道,“有什么话,去冷宫里对你过世的母后说吧,朕已经不想再听你多言。”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父皇明察。”凤诀被押着往大牢走的时候,频频回头喊冤。
哐啷一声,沉重的牢房门关,凤诀被摘去头顶的玉冠,身的锦袍也被脱下,那乌黑的发丝落下。
他眼的身材愈加黯淡了。
*
“什么……”
公主府,令月正在院子里和众多下人搭一座秋千,突然听说了来人的禀报,顿时猛地站了起来。
“你说……十一殿下被皇打入了大牢?”
“是,昨天晚的事,听说皇突然拍了禁卫军搜查明安王府,搜出了十一殿下对皇图谋不轨的证据,一怒之下,将十一殿下打入了大牢,据说,不日即将问斩。”来人说道。
啪!
令月儿手的剪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我要进宫!”
“公主!”雪丽连忙跟了来。
“雪丽,母亲还未回宫,但是我等不及了,等她回来了,你替我同她说一声。”
“是。”雪丽颔首,“不过,您现在是公主府的人了,奴婢有些话务必要提醒您,这么多年以来,安国公主几乎从不插手皇的事,您也注意,切莫搬出安国公主是头衔来。”“嗯!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令月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