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反正你不来都来了,你就听我安排一次行不行?”又拿出我女儿来威胁我,“到底还想不想见你女儿啊?”
我说:“当然想啊,可是你也不看看,你这要让我做的到底都是什么事儿啊?”
“反正不是坏事。”岳弯弯压低了嗓音,说,“指不定待会周敬尧还得感谢我。”
听到“周敬尧”三个字,我脸色变了变,问她:“你什么意思?”
岳弯弯瞧见我脸色大变,不再给我回复了,她直接把我丢在这屋子里,自己一个人走到了门外,把门砰一声阖上了。
我走过去想再开门,才发觉房门从外头被锁住了,我被她关在了这间屋子里!
我气急,拍了拍门。
岳弯弯在门外对我说:“你别太大声,待会被人发现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只好禁了声,开始在这间屋子里,不安的走动起来。
我走到窗边往下看,发现这里是二楼的楼层,不会很高,跳下去估计也摔不死。
可是没到最后一步,我也想不想往下跳。
我来来回回在房间里不安的走动,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便听到门外传来拍门声响。
我不知道来人是谁,有些紧张,为了以防万一,我躲到了床边的一个角落里,把屋内仅余的台灯也关上了,屋子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门外的人只拍了一会门,很快便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情况下,自己推门进来了。
我抬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只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他没有开灯,屋子里暗得不见五指,只有他指尖夹着的香烟闪烁点点光亮,我感觉他轮廓身型都有些熟悉,在那个名字蹦入我脑海时,我听到了他开口说话的声音。
周敬尧带着笑意的嗓音道:“漫绿,你闹什么?还没好?爸爸让我叫你出去了,岳弯弯跟我说你躲在这里?你要和我玩捉迷藏?”
他一边走,一边朝床边的方向走去,他似乎瞧见我蹲在了床边的角落,脚步一步步迈开,朝我所蹲着的地方走来。
我吓得心口直跳,想往后退,身后却无路可退。
周敬尧离得我越来越近,我清楚闻到他身上散出的浓烈酒精味道,想来他是喝了不少酒,连走路的步伐也有些踉跄,可他已经借着光亮找到了我的位置,黑暗中,他伸手摸向我,我退无可退,正想开口,他手快的将我拎了起来,一个用力,直接将我压在了床上。
我痛得叫了一声,他听见我的声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压错了人,身子还微微动了一下,似乎要故意与我拉开距离,可是他的手摁着我的肩膀,并没有把我松开的打算,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的手一点一点拨开我额前散落的碎发,直至我整张脸庞清晰露在他眼前。
周敬尧的眼神在一瞬间急遽变化,滑在我脸上的手指也微微颤抖起来,他定定看了我很久之后,语气带着颤抖,一字一字对我讲:“我不是在做梦吧?薄荷。”
我用力推开他滑在我脸上的手,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下意识门口处冲——
我心里在想,妈的,岳弯弯太不厚道了!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出岳弯弯竟然给我来这一出,直接把我往新郎床上送的戏码!岳弯弯这到底安的是什么心眼啊!?
可我才刚往前走了几步,身后就有一双大手伸来揽住我的腰,周敬尧用特别大的力度,将我重新拉了回去,紧紧拽在他怀里。
我除了闻到他满身的酒味,紧接着,又感觉到后脖颈处传来热热的湿度。
我下意识觉得惊恐,挣脱好久也挣脱不开他之后,我渐渐意识到,滑落在我后脖颈处的湿意,似乎是眼泪。是周敬尧的眼泪。
黑暗的房间里,他无声的抱着我,只留给我几滴眼泪,我真搞不懂,他到底要跟我表达什么。
周敬尧从来没有在我眼前掉过眼泪,一次都没有,从前我无理取闹,因为他的烂桃花,我嫉妒到发狂,嫉妒到流眼泪的时候,他也只是很冷漠的抹掉我的眼泪,说我真他妈幼稚可笑。
现在他也在我身后流眼泪了,我是不是可以反过来问候他,你真他妈幼稚可笑。
可是周敬尧也没有给我机会问候他,他只流了那么几滴眼泪后,就把我翻过去,捧着我的脸颊,定定看着我,无比诚挚的问我:“薄荷,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得不到我的回应,他又再问我一遍,“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薄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