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们一脸羡慕,被大佬亲自背着去医院,这特么能吹一年了!
张影的情况不严重,不到一个小时人就清醒了,虽然手脚还有点发软,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
乔聿北结完账回来,发现这小子坐在椅子上盯着他看,不由得在他后脑勺拍了一把,“看屁,走了!”
张影故作虚弱道,“不行,手脚发软,北哥,你北我出去吧。”
乔聿北眸子微微眯了眯,随即不明所以的勾了勾唇角,“行啊,来,我背你。”
张影被那个笑容笑得头皮发麻,上次乔聿北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全队人被他丢进健身房训练。
他屁股底下抹油一样,不等乔聿北拉,呲溜一下就蹿了起来,干笑道,“我突然觉得好多了,自己能走。”
“真能走?”
乔聿北悠悠道,“不用我背?”
“不用!”张影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哪儿敢啊!
乔聿北也不再逗他,叫了辆车,两人一块儿往饭店赶。
路上,张影频频看向乔聿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后乔聿北实在受不了了,才骂,“有屁就放!娘们兮兮!”
张影只好爷们儿起来,低声问,“北哥,你是故意让我哥单独带队聚餐的吧。”
乔聿北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张影继续道,“你是不是真的怀疑我哥跟win的人有某种见不得光的联系。”
“你信他有吗?”乔聿北不答反问。
张影抓了抓头发,好半天才道,“我之前也以为没有,但是那天,你也看到了,他前女友做手术那么多钱,他上哪儿搞,我姨妈跟我姨夫,根本就不许他们联系,更不可能帮他出这份钱,他那些朋友,比他还穷,谁会借给他,八十多万的手术费,就是把他剁吧剁吧称斤卖他也没有啊。”
“你倒是了解他。”乔聿北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一句。
张影叹了口气,“都快奔三的人了,裤兜比脸还干净,我妈天天拿他做我的反面教材,说竟将来一定不能像他那样。”
“那你还跟着他打游戏?”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好不好我有自己的判断,我哥有一点我就特别佩服,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不务正业,他一直在这条路上坚持着,哪怕走得很难,可我总觉得,他一定能成功,所以,他遇见了你这个贵人。”
乔聿北嘴角抽了抽,“少拍马屁。”
张影“嘿嘿”笑了笑,笑完之后又有些担心,轻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哥真的做了被背叛俱乐部的事,你会怎么……处理他?”
他有些紧张的盯着乔聿北,哪怕他心里对熊sir再有信心,可是亲眼看着他跟齐白从医院出来,他的信任在一点点动摇,尤其当他发现乔聿北也在有意无意制造熊sir跟队员单独相处的时候,这种担心就更甚。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好好打你的比赛。”乔聿北神色淡淡,从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张影有些失望的垂下眼帘。
又过了一会儿,乔聿北开口,“你为什么没告诉他我们那天去医院的事?”
张影低着头,“我要真做了对不起俱乐部的事,我说了,我就是坑了大家,我们战队走到今天多不容易,而且我这人向来帮里不帮亲。”
话是这么说,眼神却比谁都担忧。
乔聿北没再说别的。
张影跟乔聿北没来的时候,大家兴致也不高,一桌子菜都没动几口,大家都在担心着,这会儿人来了,一下就热闹起来。
到底是半大的孩子,分分钟就把之前的不愉快忘掉,闹了起来。
聚完餐又去唱歌,今天打了胜仗,乔聿北也没再约束这帮小子,随便他们喝酒,一直闹到凌晨才结束。
沈月歌等不到乔聿北,早早就睡了,半夜床边猛的塌陷,才把她弄醒来。
乔聿北醉得跟烂泥一样,趴在床边,用手轻轻蹭着她的脸颊。
沈月歌一张眼,他就笑,一对儿酒窝看上去又俊又美,“老婆。”
他小声叫。
沈月歌叹了口气,拧开灯,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喝了多少?”
“忘记了,”他贴着她,像小狗一样撒娇,“喝得不少,不过,开心。”
“傻子。”
她小声嘟哝了一句,起身去洗手间拿了条湿毛巾,坐到床边给他擦脸。
乔聿北闭着眼,一只手却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不松。
沈月歌挣了挣,没挣开,干脆随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