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月歌乐了,摸着他的脸,打趣,“乔聿北小朋友,你是在撒娇吗?”
乔聿北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你要是不去,我就天天去公司烦你!”
“无赖啊你,”月歌在他肩头蹭了蹭,“下周末吧,我把时间空出来,先说好啊,最多两天。”
“两就两天,你到时候要是食言,我饶不了你!”
“傻狗,”月歌嘟哝了一句,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那个,你觉得陈靓怎么样?”
“谁?”
沈月歌……
“陈靓,你的助理,小志的女朋友。”
“哦,”乔聿北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发梢,“还行吧,怎么了?”
“没事,就随便问问,她刚做这一行,我怕她业务不太熟悉,寻思着,要不给你再换个助理?”
“我是无所谓,你辞退了她,跟你的小助理怎么交代?”
月歌笑着打趣,“呦,还学会替我着想了?”
乔聿北羞恼,“我又不是没脑子!换助理的事情,暂时先这样吧,这部戏拍完,没准儿我就不想干这一行了,换来换去也麻烦。”
她不知道是自己疑心太重,还是乔聿北太单纯,陈靓那天撒谎的事,在她心里总是个疙瘩。
“行吧,听你的。”月歌揉了揉他的脑袋,感慨道,“我突然发现你懂事了点。”
乔聿北黑了脸,“你他妈揉上瘾了吧!”
月歌笑,“头发还挺硬。”
乔聿北哼了哼,“我哪儿不硬?”
沈月歌……
接下来一周,沈月歌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每天晚上都是八九点后才到家,回来洗了澡,头发吹不干就睡。
乔聿北知道她在挤时间,虽有怨言,也不好埋怨。
沈月歌忙碌的时候,他心头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冒出些许茫然。
尤其是在跟陆骁他们一块儿喝酒的时候,看着这帮纨绔子弟在那里挥金如土,那种茫然就变得更加突兀,就好像,他跟沈月歌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有她的工作,追求,他呢?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觉得沈月歌离他好远,只有将这个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这个人是他的。
沈月歌总是能激发他身上前所未有的自卑感,然后就是患得患失,这种感觉稍一冒头,就会让他觉得特别焦躁。
因此带来的结果就是,沈月歌发现小狼狗最近又变得粘人了很多。
然后周五这天晚上,乔聿北在床上特别的狂热,月歌倒最后有点承受不住,推着他的胸膛,哑声道,“明天不是还要出去吗?”
乔聿北俯身吻住她的唇,“最后一次。”
结果最后一次没有继续,因为保险套用完了,沈月歌死活不肯让他碰。
乔聿北有点发火,“怀上了大不了就生!老子跟自己女人做爱,天天戴个破套,又他妈不是偷情!”
月歌拧起眉,“你发什么火!”
她掀开被子,披上衣服去了浴室。
沈月歌完全不能明白乔聿北突如其来的怒气,她心里憋屈的很,忙了一天,晚上回来被他拉着折腾,完了还给她甩脸子,搁谁谁心情也不好。
说什么“怀了就生”这种屁话,就这种一点就着的狗脾气,自己都是个熊孩子,还想着当爹!当你大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