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聿北,这特么就是条狗!
她身上,从胸口到腿/根,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大大小小,全是粉红色的咬痕,有些敏感的地方,到现在都还有些刺痛,穿个短袖都遮不住,能给这家伙好脸才怪。
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甩脸子,乔聿北总算明白傅景安说女人不能惯的意思了,你看看,这都还没惯,就给他脸色看。
沈月歌一直不说话,小狼狗就闷得难受,等到下了电梯,他实在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皱着眉道,“你到底在气什么?”
沈月歌忍无可忍,磨着牙怒道,“乔聿北,你是属狗的吗?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咬人?”
乔聿北一愣,突然就明白她的怒气从何而来,难怪换好衣服,出来脸色就那么难看,他自己的杰作,自己还能不知道,那一身的吻痕咬痕,他光是给她擦身子都能擦硬……
他笑得有些深意,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没办法,你衣服一脱,我就想在你身上留点痕迹。”
沈月歌气得嘴角抽搐,“你怎么不干脆像狗一样,在我身上撒泡尿?”
乔聿北眯起眸子,“我没这嗜好,你要是有的话,我可以配合。”
“滚!”
沈月歌开始后悔起来,就这么个气人的混蛋玩意儿,她能驾驭得了吗。
车子开出小区不久,月歌就接到了医院那位医生朋友的来电。
之前她委托对方做的鉴定,结果出来了,让她过去取。
月歌只好让乔聿北将车先开去了医院。
上楼的时候,月歌对乔聿北道,“你帮我上去取吧,我那位朋友姓孙,在三楼化验科,您进去说找孙大夫就行了,她会把东西给你。”
乔聿北皱起眉,“你怎么不上去。”
月歌揉着胃,“还不是你把饭菜倒了,我现在饿得胃疼,买点胃药缓缓。”
小狼狗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憋了一句,“谁让你气我。”
“我错了行了吧。”
乔聿北有点担心,“要不一起上去,让医生看看吧,你三天两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不用,我前两天才让人给看过,刚开的药,出门的时候忘拿了,这不刚好到医院,顺道再买点,你快上去吧,别耽搁时间。”
乔聿北不情不愿的被推上电梯,月歌脸色一整,就去了药房。
乔聿北动作很快,几分钟就从楼上下来了,沈月歌刚好买完药,正站在那里等他。
他捏着文件快速走过来,低声道,“买好了?”
月歌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文件,翻开看了一眼,然后又合上。
“走吧,”她声音很低,“先去吃饭。”
“我去弄杯水,你先把药吃了吧。”
小狼狗还惦记着她的身体。
月歌弯了弯唇角,“没事,吃饭的时候再吃。”
乔聿北去提车的时候,月歌展开掌心,将白色的药片放入口中,干咽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将包装纸丢进了垃圾箱。
昨晚那种时候,谁还记得避孕这回事,她也是看见药房的时候才想起来,就像她对侯晓然说的话,在你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别轻易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