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月歌换好衣服,不放心的朝卧室又看了一眼,这才去了玄关。
门一开,便瞧见乔锦年拉着行李箱正站在门口讲电话,看见她,低声说了句,“晚些时候联系。”这才掐断手机。
“吵醒你了。”
现在才早上四点多,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乔锦年身上带着晨起的朝露,有股淡淡的清爽,声音却不怎么清爽,甚至说是有些粗哑。
“没事,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进去再说吧。”
月歌抿唇,略微让开位置,乔锦年这才拉着行李箱进来。
等到客厅,灯光一照,月歌才注意到乔锦年的脸色很是不好,眉宇间难掩疲倦,跟她平常记忆中那个不动声色中运筹帷幄的形象相差甚远。
她觉得他可能有话要跟他说,所以先去倒了杯水。
但是乔锦年并没有喝水,他脱掉外套,突然道,“我能去你卧室睡会儿吗?”
月歌手一颤,抬眸,“你说什么?”
“有点困了,借你卧室休息一下,可以吧。”
她这房子是两居室,但是另一间被她改造成了书房,唯一能睡觉的就只有她的卧室。
订婚两年多,乔锦年很少来她的公寓,今天这么突然到访,她总觉得透着怪异。
“我昨晚喝了酒,卧室味道不太好闻,我在附近酒店给你订个房间吧……”
她说着就要拿手机订房,乔锦年却忽然摁住了她的手腕,“没关系,我躺一会儿就行。”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态度透着强硬,那一瞬间,月歌突然有些心虚。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家偷情,被出差在外的丈夫现场抓奸的荡妇,明明她跟乔聿北那个家伙势不两立,却偏偏因为那一晚而多了些奸情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丢出最后一张王牌,“乔锦年,我们有协议的。”
乔锦年忽而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月歌面色平静,毫不示弱。
他笑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我没有强迫人的嗜好,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月歌不明白他的意思。
乔锦年突然上前抱住她的腰,将她抵到落地窗前。
月歌没有防备,整个人就被禁锢在他双臂之间,她浑身一僵,拧起眉,“你干什么?”
“嘘,”乔锦年贴近她的耳朵,视线却一直注视着窗外,“别动。”
完全陌生的气息,令月歌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她僵直的贴着玻璃,手指紧紧抵住乔锦年的胸口,生怕他再靠近一分。
“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喃,月歌一怔,乔锦年已经松开她,拿起桌上那杯水,独自饮啜起来。
她扭头朝外看去,隐约看到一个白色身影隐匿在黑暗中,不见踪影。
“你把那部戏签给了徐鹤?”
乔锦年坐在沙发上,神情已经恢复淡然。
月歌回过神,才道,“不是我签的,是你弟弟签的。”
“小北?”
乔锦年动作一顿,似乎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