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旬和几个兄弟斗了这么多年,守住太子之位、将来荣登大宝就是他最大也是唯一的目标。
在这条夺嫡的道路上,他不能失败,也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否则你将会失去一切、并且万劫不复。
宫旬是个理智的人,也太清楚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他再喜欢路曼声,也无法真的为她牺牲现有的一切。
他必须要好好想一想,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给那个女人最大程度的保护,也不要过于违拗父皇的意思。
仿佛知道宫旬在想什么,皇后娘娘笑着摇摇头:“旬儿若是担心路御医跟你急,你尽管放心。皇上赐婚,谁敢违抗?或许一开始,还会跟你使使小性子,等时间长了,自然知道跟着你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宫旬苦笑,要真的如此简单就好了。路曼声可不是其她的女人,她比谁都要倔,不喜欢一个人一辈子都能将之无视。就算他真的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他也不认为那个女人会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对他妥协。
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苦恼,到最后迫于无奈还请求父皇为他和路曼声赐婚了。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这般婆婆妈妈了,母后可告诉你,若真为了这个女人惹你父皇动怒,那别说是你父皇,就连母后,也决不会放过路御医,你懂吗?”
“母后一早就把人叫过来刁难,哪里是要放过她的意思?”
“这是母后对你的警告。”
“母后有命,儿臣焉敢不从?”
宫旬到底还是妥协了,话都说到那个份上,已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父皇和母后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他再坚持,只会适得其反。
难题从现在才开始,在赐婚的旨意下达之前,他必须想办法说服路曼声。用说的也好,骗的也罢,用尽任何手段,也在所不惜!
留在正阳宫的孟凌东,则陷入了犹豫与徘徊之中。
到底要不要告诉路御医这个消息,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虽然知道路姑娘可能到最后什么事都做不了,身为朋友,并不想瞒着她这种事。
“凌东,准备一下,和我去个地方。”
“三爷?”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以为太子殿下要和皇后娘娘商量赐婚的事,一时半会儿的应该回不了。
“跟上,咱们去见路曼声。”
“见路姑娘……是要说赐婚的事?”
“嗯,父皇和母后已经同意了,虽然与我要求的有差距,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宫旬边走边说,快走到正阳宫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回头对身后的孟凌东道:“凌东,待会儿不管我说什么,记得配合我。”
“……”
“嗯,怎么不说话?”
“……三爷想要对路姑娘说什么?”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够了。”
“……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