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
他这么丑的一幕被她给看了个正着,他要杀人灭口。他杀了人,那他也要死,这样就不用当一个自我了断的懦夫了。
“咳咳——你干嘛,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不用杀我灭口。”
“你没看到,可是你听到了!”邱凤水早就恨透这多事的丫头。有她在,他连个自我缓解、排解心中郁闷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只绵羊虽然在睡觉,比谁都要机警,他说什么哪怕哼一声她都能听到。偏偏他想尽了办法。想把她骗出去,她就窝在那把太师椅内,哪都不去。
“你不要冲动……咳咳……堂堂男子汉,有什么大不了的,听就听到了呗,我又不会说出去……”
“就你知道才不行!”邱凤水掐着汪玲的脖子将她摇来晃去。也不是真的要掐死她,只是这力道不同小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警告你,咳咳,你放手,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本来看他这样,还想手下留情的,果然对于这个花孔雀来说,这样的情绪是最多余的东西。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跟他放狠话,他要狠狠教训一下这只绵羊,拔光她脑袋上的羊毛!
“吭!”汪玲啪地击出一掌,邱凤水的身体颤了一下,便倒了下去。汪玲左右转了转自己的脖子,狠狠喘了几口气,才总算是缓了过来。
看着床上的人,睁大着眼睛,身体却是一动都不能动。
“都警告过你了,你不听的,非要我下重手。”
路曼声走了进来,看到里面这一幕,心中不解:“这是?”
“看看,这都是你师父做的好事。”汪玲指着脖子上那两道红痕,呜呜嘟起了嘴巴。“小书的朋友,你的师父又犯病了,他刚才还要掐死我。”
路曼声转动着汪玲的脑袋,发现她的脖子上确实有两道红痕,而且都很深。这样的深度,已经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了。
“师父他,到底怎么了?”
邱凤水眨了眨眼睛,他现在被点住了穴道,什么话都不能说,动都动不了。
“他醒来时嘀咕了两句话,被我给听到了,便要杀人灭口。我可没主动惹他,小书的朋友,你可要帮我讨回公道。”
路曼声有些无奈,如今被制住的是师父,哪里需要她帮助她讨回公道。
“先帮师父解开穴道吧。”想想师父也真够倒霉的,这些日子活得最憋屈不说,还遇到了这位跳脱的汪大小姐。路曼声太了解这只绵羊了,总是有办法让一个人气得跳脚,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候灭掉对方的火气,对她恨不起来。
“解开穴道后他又对我不利怎么办?”汪玲怕怕地跳后几步,捂着自己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对路曼声道。
“以你的武功,师父根本就伤不了你。”
“好吧,看在小书朋友的份上,我就给他解开穴道。不过花孔雀,你可得答应我,你可不能再对我伸出你的爪子了。你要是再敢掐我,下次可就不是点住你的穴道这么简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