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地进入了内室,去看邱凤水的伤势去了。
路曼声和白念相视一笑,对杨锦的话没有异议。确实,这次杨锦为了拖住师父,牺牲真不小。对于她而言。十分难得了。
宫人面色有异,杨锦在进来时看到邱凤水那张溃烂的脸也吓了一跳,胸口冒出一股不适。只是她很好的忍住了,她还没有忘记邱凤水最在意的是什么。若是在他面前流露出那样的情绪,她就会彻底被邱凤水判了死刑了。
邱凤水除了清洗伤口时,平时都带着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额头在外面。这面具是路曼声亲自为邱凤水戴上的,应邱凤水的要求,后面的丝线很牢靠。尽管这样不利于伤口恢复。邱凤水依然坚持如此,路曼声也拗不过。
可就在邱凤水突然发狂中,这张面具被邱凤水直接甩了出去,露出他此时可以说是骇人的面容。
路曼声捡起被邱凤水遗失的那张面具,被药水清洗过后,重新戴在邱凤水的脸上,细细地,绑得很牢靠。
“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在师父面前提及,若我听到凤水阁有什么风言风语,或是议论师父面具一事,就逐出凤水阁,知道吗?”
路曼声自进入凤水阁后,从未说过半句严厉的话,她虽然冷淡,但在一众宫人中,脾气也是极好,何曾看到她这般严厉?
一行人连忙躬身,“是,路御医。”
“若师父事后问及,都得坚称师父面具从未落地,把这个事刻在脑海里,不能有半点迟疑!”
“是!”
就在这时,杨锦也忽然道:“你们私下里,也不可议论此事,更不可与别的宫里人谈及此事,平时那些喜欢嚼舌根的,都给我悠着点儿。要是给我听到,绝不轻饶!”
“是,杨御医。”
“都下去罢,今夜大家辛苦点儿,一会儿尚医局的诸位御医还要到来,守好凤水阁,切记不可让贼人闯进来浑水摸鱼!”路曼声让诸人下去,自己则回到床边,开始为邱凤水把脉。
“是。”众人领命而去,留香小榭后只剩下了四个人。
“奇怪,没听说金丝蛊毒会致人发狂啊,就算后期会伴随这样的症状,也不该现在就发作。”
杨锦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邱凤水,疑惑道。自始至终压根没看路曼声和白念,但在提出这个问题时视线向前方转了转,想来是想听到另外两人的看法和答案的。
目前形势严峻,大家也顾不得再斗嘴,有什么不和的先抛到一旁,还是邱凤水的病要紧。
“路姐姐,你发现什么了?”白念的脖子依然有些不适,颈项处一条深深的红痕,真是触目惊心。
路曼声把完脉后,又在邱凤水身体上检查了一番,就在白念问出这问题时,将邱凤水的脑袋往床里侧了侧,露出耳后一乌黑的针眼。
“在这里。”
“喂,那不是你刚才扎在师父身上的?”
“不是。”她那一阵,是扎在颈后。而这一针,从颜色来看,显然有一段时间了。
路曼声回答了两个字,便俯下身,凑近那个针眼轻轻嗅了嗅。(未完待续。)